林琅在旁邊聽得忍俊不禁。
就,雖然有點不厚道,但真的是又慘又好笑。
誰能想得到呢,阮清辭那麼一個美人兒,情路坎坷成這樣!
每每都是一起步就熄火,四舍五入等於沒戀愛,還要風評受害。
正好她公事處理完了,合上電腦,起身準備去洗澡。免得再聽下去,一不小心笑出聲來,大小姐回頭要找她麻煩。
林琅回臥室裏邊準備洗澡,小會客廳裏,就全是自己人啦。
湯一笙、方清茗和董曉悄摸地交換了個眼神,三人目光裏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湯一笙清咳一聲,率先開口:“嗐,清辭你老實交待,這兩年有沒有情況?”
阮清辭笑著出了一張牌:“要有的話肯定告訴你們啊!我是那種藏著掖著的人麼?”
方清茗跟著出了一張,不動聲色地套話:“有好感的呢?”
董曉作為唯一一個非單身女士,嫌棄地衝兩個室友翻了個小白眼,說的話就奔放直接多了:“性別也不用卡得那麼死的哈。”
方清茗臉頰微抽,神情仍然淡定,麵不改色地往回找補:“嗯,交到投緣的新朋友也值得高興。”
阮清辭回過味兒來了,帶著點不可置信,詫異道:“天啊,你們是說林琅?”
既然話都挑明了,三人也不再遮遮掩掩,齊刷刷地看著阮清辭,臉上是求知的渴望,認真專注得像是考前聽老師劃重點。
阮清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別開臉,很快又氣鼓鼓地轉回來。嘀咕道:“你們離不離譜啊,我跟林琅能有什麼啊?”
就是朋友啊,頂多再加一個字,好朋友!
三人繼續盯著她。
實在是,大家同寢六年,阮清辭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習慣,她們都一清二楚。
大學寢室嘛,大概都大同小異,會有一個不成文約定——
脫單後感情穩定了,要帶著讓室友們一起見見。
感情不夠穩固的,自己都覺得差那麼一口氣的,是到不了姐妹團麵前的。就比如說阮清辭之前那些追求者,包括唯一曾經擁有過名分的第一任男友,都沒有帶到她們麵前來。
而且阮清辭是個界限感很強的人,不會隨意打破次元壁。
她以前高中同學過來京市,或者是像賀繼開這種打著世交\/同鄉的旗號過來的,她都是單獨招待,不會將人往室友麵前帶。
要是在外麵遇到,或者會互相給雙方簡單介紹一下打個招呼。但讓兩撥人一起玩兒這種事情,她不會做。
現在她不僅僅是將林琅帶到她們麵前,大家一起玩兒,還理所當然地指使人家幹這幹那的,就連周末兩天去滑雪泡溫泉,也是她動動嘴,其他事宜都是林琅來操心。
比董曉使喚陳樺還自然。
要是這樣兒的都叫沒什麼,那得什麼程度了才叫有什麼?
“好啦,好啦。”阮清辭真是敗給她們了,為什麼在八卦的時侯求知欲也這麼旺盛!
“她救過我一回,後麵還陸陸續續幫了好幾次忙,人挺好,大家也聊得來,就這樣。”
這麼簡略的說明介紹,室友們表示並不滿意。她們還注意到,阮清辭用了“救”這個字,可見事情嚴重性。
繼續對阮清辭施放“愛的關懷”魔法。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居然從來都沒跟她們漏過哪怕隻言片語,還當不當她們是好朋友了,還是姐妹嗎?
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中間又發生了許多事情,對於當時的惡心與憤怒痛恨,都已經淡去了,沒什麼不能說的。
阮清辭思忖片刻,簡略地將賀繼開算計她,結果誤打誤撞被林琅救了,後麵調查相關事宜,林琅還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