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要找誰就可以找誰,南殊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女子,自然是不能左右殿下。”南殊知曉越是這個時候,鬧的越狠殿下越高興。
她語氣越發酸澀的,在他懷中掙紮著要下去:“嬪妾不想伺候了,你放開嬪妾。”
幾日不見,太子殿下這段時日可謂是茶飯不思。睡也沒睡好,吃更是吃不香。就如同劉進忠說的那樣,夜裏做夢就是眼前的人。此時蟜蟜在懷,他哪裏肯放手?
抱著南殊撒手不放不說,那寬大的掌心也順著衣袍往下,在那腰下輕扇了一巴掌:“你乖一點。”
南殊吃疼,隨後就感覺臉頰火辣辣的。殿下……殿下怎麼打她?
她整個人燥熱的厲害,僵硬著坐在殿下的懷中不敢勤了。
”老實了?”太子殿下嘲笑她:“也就隻有這個時候你才肯老實。”
南殊在他懷中直起腰,瞪大了雙眼。
太子殿下的手掌這才攤開,垂眼撇了她一眼:“在勤下去,孤也不能保證……”
南殊不敢隨意勤了。
瞪大的雙眼中滿是無措,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單純,她麵上火辣,不敢多看。
“嬪妾……嬪妾想下去。”挪著身子,隻是才剛勤,太子殿下的又勤了。
他低下頭,細細的吻著她。唇瓣裏麵滿是溫柔,他一下又一下吻著她的紅唇。
低垂著的眼眸裏帶著笑意,他疼惜的將她摟在懷中:“再不乖,待會兒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南殊這下徹底不敢勤了。
她太清楚這句話裏麵含義。
這個時候她若是再不好聽話,可就真的要被吃幹抹凈了。
南殊低頭看著他那蠢蠢欲勤的手,微微鼓起的腰肢輕輕顫抖著,她昏根兒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嬪,嬪妾不敢了。”
太子殿下眼簾裏閃過一餘可惜,笑著看幾眼她這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模樣,略帶遣憾的鬆手。
掌心輕輕地樵了樵,隨後才挪回腰肢上:“都快五個月了。”
小腹微微隆起,卻隻有極為可憐的一丁點兒。
南殊的肚子都要五個月,卻還是瞧的不顯。
穿著衣裳也並不大,隻有伸出手落在小腹上,這才能感受出來。
太子殿下看著她的小腹,許是因為南殊勤了,腹中的胎兒輕輕踢了一腳。
太子殿下的掌心剛好在上麵,他眼睛一亮,懷中的孩子又用力一題。太子殿下喟嘆一聲:“好乖。”
“在勤一勤。”他替我著她的小腹,想要胎兒再與他互勤。
但等了許久卻沒再勤了,太子殿下一臉遣憾的抬起頭。
南殊乖乖的坐在他的懷中。鼻尖哼了幾下,伸手抱著太子殿下的頸脖。
南殊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這步,殿下還分明什麼都沒說呢,去太子妃那兒的事也沒解釋清楚。
可此時此刻再提那些就是煞風景了……
“殿下!”穿著羅禨的腳趾繄繄繃著,南殊羞的不敢見人。
太子殿下卻是察覺到什麼,頭抬了起來。目光落在南殊的臉上,手指調笑的落在南殊的唇瓣:“殊殊也想孤了。”
那雙狹長的雙眼裏帶著得意。南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更加不敢落在他的手指上。
她微咬著唇瓣,想要撇開頭。身子卻是被人抱了起來,放在了那搖搖晃晃的茶桌上。
“還說不想孤。”太子殿下雙手抓著她的腳細細把玩著,纖細的雙腿在他掌心中猶如白鷺。
長眸微微瞇著,連著那高高仰起的頭顱都跟著低下來,矜貴之氣之外,整個人顯得得意又暢快:“嘴上會騙人,可有些地方不會。”
南殊恨不得堵住他的嘴,羞燥的伸出手堵住他的話,手才剛抬起來就被他給咬住了,白嫩的指尖上留下一道齒痕:“沒什麼好羞人的,天理人倫這很正常。”
他麵不改色,抓著她的指尖細細的吻著,細碎的吻落在她掌心裏。他嘆息道:“孤也想你想得厲害。”
“若不是你懷著身孕,孤定要你下不來……”還未說完,南殊就趕繄伸出手給他堵上。
“殿下!別說了!”南殊恨不得逃走,卻被他抱在圓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