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聽到護花使者這個詞兒,差點沒把一嘴泡沫都噴到了辰墨白的身上,自己現在這個造型,還用得著護麼?不把別人嚇跑了才好。
“阿黎,你淡定…不用這麼著急感謝我。”辰墨白看著蘇黎滿嘴泡沫說話費勁的樣子,趕緊趁機欺負欺負她。
蘇黎舉起牙刷衝著辰墨白就衝了過去。
兩分鍾後,蘇黎看了看滿臉牙膏泡沫的辰墨白,滿意的轉身回了洗手間繼續刷牙。
等蘇黎洗漱完畢出來了以後,辰墨白已經換好了睡衣在床上坐著玩手機了。
“你小子就是這麼護花的呀?來蹭我家的Wifi。”蘇黎隨手抓起了一個抱枕就向辰墨白發起了攻勢。
“本來是想來護花的…可是花的刺兒太厲害了…剛剛被紮傷了…隻能賴在這養傷了。”辰墨白又開啟了一秒變逗比模式,眼淚汪汪的看著蘇黎。
“好吧,那什麼洗衣做飯刷完收拾屋子就交給你了,暫時先這麼多,不夠咱們再加量。”蘇黎擺出一臉為難的表情配合著辰墨白。
“病號還要做這麼多活…”
“對呀,你會生病是因為身體太脆弱了,所以要多鍛煉呀。既然你要賴在這養傷,那麼就在家裏鍛煉就好了,所以這些都要交給你咯。”
“好吧,阿黎我錯了,我們還是嘮正事吧…”辰墨白幹咳了兩聲,打開了自己帶來的單肩包。
“墨白…你這真的是要向道士看齊呀…”蘇黎看著辰墨白這一兜子東西,毛筆…黃色的符紙…還有一堆蘇黎叫不上來名字的東西。
“是陰陽師…阿黎你這記性是不是最近有點太臭了呀。”辰墨白搖了搖頭繼續說:“這裏都是明天要用來對付蘇玫玫的。”
“你不說要帶她去投胎麼?那還用這麼多東西?”
“是呀,她要是乖乖配合就不用這麼多了呀,但是萬一她是假的或者有隱藏的惡性呢,不得防備著點麼。”
“那用這麼多麼。人家隻是一個穿校服的小姑娘而已!”蘇黎一臉黑線。
“是一個生前也許穿著校服的小女鬼。”辰墨白糾正了蘇黎的說法,獨自跑到客廳裏畫符去了,蘇黎好奇的跟過去看了眼,上麵都是蘇黎看不懂的紋路和圖案。
無聊的蘇黎選擇去做一件自己非常喜歡做而且每天必做的事——睡覺。
辰墨白收起了畫好的符,輕手輕腳的走到臥室,猶豫了一下,還是躺在了蘇黎的旁邊。
“反正以前都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辰墨白在心底安慰著有些心虛的自己。“可是今天我為什麼要心虛呀…以前也沒這種感覺呀…”辰墨白在自我糾結中很快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叫醒辰墨白的並不是蘇黎的聲音,而是和冰涼的地板的零距離親密接觸。
“哎呀…我去…”辰墨白在“親密接觸”中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第一反應就是抬頭看了看床上的蘇黎…正在裝睡的蘇黎!
“哼哼…阿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裝睡,給我等著。”辰墨白在心裏很快的就策劃好了一會的“報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