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控芯片和異能力者標記之間, 宇迦選了全都要,並且還想多加一個——咒術標記。
單芯片的話,以藤崎浩人的狠勁可能會破壞自己的身體也要將之取出, 異能力標記也不能讓他看到對方的樣貌以防標記者出現意外。
自從織本取回了記憶,宇迦就將橫濱那邊的部分事物分給了他來處理。比如和太宰治目前所在的異能特務科的聯係, 又比如和港口mafia的聯係。
宇迦至今還記得織本給他看過的一段錄像。
錄像中, 森鷗外拿著一打新建神社的文件來和神奈川的負責人紀章交涉。他在看到織本在後院裏,無表情地教孩子們打羽毛球時, 那一瞬間露出了頗為滑稽的驚恐表情, 正好被幫忙記錄孩子成長的巫女拍了下來。
同樣的, 和人類各個官方交涉的任務交給了覓本、鬆本和景本他們。而咒術界那邊,出於對孩子的心理健康和交涉方的心理健康考慮, 宇迦隻和東京高專建立了交涉, 並將事項都交給了夏本。
畢竟孩子都在為恢複旱災後的作物狀態忙得不可開交了, 既然咒術界隻有一個機構適合外交,那就不要強行擴展業務範圍了。
科技芯片、異能力標記、咒術標記,既然不能關押就得做好對他行蹤的監控。
宇迦轉頭看向倒在藤崎浩人身旁的禪杖,“螭是嗎?變回原型。”
螭糾結了一會,父親沒有給她指示,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稻荷神。最後還是藤崎浩人躺平在地上, 模糊地喊了一聲“螭”將她變回人形。
宇迦看向戴著天冠的螭,這才想起了她是誰,“你是夜鬥的神器,這麼說來是野良了。”
野良有野良的好處, 對於許多神明來說收養野良是不光彩甚至肮髒的舉動, 但不可否認的是, 需要做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時, 野良非常好用。
野良,是不會刺傷神主的。
或許是宇迦在回想有關螭的記憶時看著她稍微久了點,緣本警惕道:[您不用髒自己手,有什麼要做的事交給織本或者夏本就可以了。]
神奇地也對上了他的腦回路,宇迦嚴肅道:“就算是織本和夏本以前做過一些壞事,現在已經醒悟了,不會繼續做壞孩子的。”
他的話一落下,得到的是緣本和鬆本一致的搖頭。
夏本原先就是個做大事的先不提,鬆本可是能作證,在他下來之前可是聽到了織本說想給“天守”送點禮,並詢問了杏本,槍附加神力的話能不能破除“一線”的防禦。
得到的答案是可以,他已經在打森鷗外電話購買合適的武器了。
杏本則是開始憂心,整個高天原除了毘沙門天這個渡來神的左輪□□和自動□□外,大家都是冷兵器那一掛的,他們家有兩個科幻與玄幻結合的選手就算了,現在防禦類武備也開始琢磨著用熱武器了嗎?
杏本:弟弟們是不是忘記了神主是文係神明啊?
路過的神使:有必要提醒您一句,您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坐騎嗎?
看似不是武備的景本:我的進攻方式不一樣。
唯一不是武備,但依然很能搞事的夏本:嗬。
鬆本語重心長地對宇迦說道:[他們倆比您想象的能幹多了。]
宇迦:“別跑偏話題,你們為什麼覺得我要做不光彩的事啊?”
緣本:[或許隻是因為您多看兩眼野良。]
鬆本認同的點了點頭,[您剛才的樣子就像是要給野良名字一樣,我們不得不警惕點。]
兩人一致認同這個說法,宇迦無奈地搖搖頭將雙手揣進另一邊的袖子裏,表示自己沒有要給野良名字的意思。
螭蹲在藤崎浩人身旁,一直注意著宇迦這邊的情況,從他的話中
能夠推測出是他家中的神器不想他給自己名字。她的腦中掠過許多咒歌,又都被一一否定。
那些咒歌用來對付雪音這樣的半吊子或許會有效,但是在緣本這個有幾百年資曆的神器麵前是絕對不夠看的,就算獲得了一時的優勢也會馬上被反擊,拖延的時間根本不夠她營救父親。
藤崎浩人看得通透,這次的失敗都可以說是他人生的滑鐵盧了,費勁拿到的黃泉之語被收繳,被宇迦知道了自己的陷害了惠比壽,以他們之間的交情來說,自己不可能被輕易放過。
即使螭是個好孩子也沒辦法,現實就是他們現在還打不過稻荷神。真是麻煩啊,先前毘沙門天擊傷黃雲、夜鬥斬斷神薙之陣的樣子給了他很大的觸動,如果有祝器的話說不定能贏過緣本和鬆本,但是宇迦剛才提到的織本和夏本又是什麼樣的神器呢?
他現在失去黃泉之語還不對宇迦下“毒”,完全是因為他那裏還有一支過去拿到的。雖然沒有現在這支方便,但在熟練度上,舊的那一支要更有優勢。黃泉之語有很多,誰也不能保證宇迦奪走的就是最優秀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