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咋回事？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範水結束比試，來到商廷芳身旁，剛好看見秦無拙擊敗了九命龍族定世初期活祖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商廷芳微微搖頭：“不知道。”
“看來真被你說中了，秦無拙這次是有備而來，沒想到這等小蝦米，今日還會大放異彩，難怪敢挑戰方聖祖。”
範水神色有些凝重。
不僅是他，剛剛落敗的九命龍族定世初期活祖宗，和在場的聖者，神色都有些怪異。
如果把秦無拙當成是三涅境裏的考核官，那得到什麼樣的級別，才能一招擊敗定世初期的活祖宗？
“這個……”
司寇彘咽了口口水：
“這個家夥的手段，比我們在定世初期時如何？”
其餘四老神色凝重，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司寇彘：“你們別沉默。”
“煩不煩？他應該比我們當時要強一些。”
崔幻虛瞪了司寇彘一眼。
“他奶奶的，人族那位天尊到底什麼來頭啊？”
司寇彘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可是前聖王計劃的五老。
背後曾經有五天的鼎力支持。
就算現在五天對他們有所厭煩，輕視，改為支持聖祖計劃。
之前的底蘊也是一步步積攢了下來。
怎麼現在區區一個小族裏冒出的小輩，還能比他們更厲害？
這去哪裏找理去？
“我懷疑，他現在的手段，恐怕跟玄涅中級，乃至玄涅高級的考核官差不多了。”
“或許……也能達到劫涅初級考核官的水準？”
商篤行傳音道：“方塵這次有可能栽跟頭。”
五老心情都有些複雜，如果方塵栽了跟頭，那自然最好，真王堂可以借機壯大自己。
可莫名其妙又從人族冒出一個很難對付的家夥，他們心中屬實不爽。
接下來，隨著秦無拙一場接一場的勝利。
丹靈學府人族學院的學子從開始的忐忑，到大吃一驚，最後神情激動興奮。
時不時看向玄暉學府人族學子的時候，眼中都帶上了一絲消失了多年的自信。
這期間，敗在秦無拙手中的聖者無數。
有來自真王堂的，也有加入聖祖計劃的。
有之前本就在七陽堂裏位列高位的。
也有活祖宗。
到最後，秦無拙竟然打出了定世初期第一聖的戰績……
這著實也影響到了其他聖者，連與對手交手的時候，雙方都略顯心不在焉。
他們隻覺得莫名其妙。
“世上的確有後來居上者，可即便是後來居上，前期也會小有名氣才是。”
崔天魂喃喃自語：“便是方聖祖，當年在采氣初期聖位不也打出過傲人戰績，這秦無拙哪裏冒出來的？”
藤克爽，商守元，殷蕩，蒲雲妃，蒲亞亞，樂樂他們都下意識點了點頭。
秦無拙以前的名氣乏善可陳，他們知道此人的時候，也是第一次來涅槃禁區的時候。
那時候對方不過是眾多天驕之中的末流。
而眼下，竟然一舉躍升為真正的頂流。
連活祖宗都不是其對手？
“你對上這家夥可有把握？他的真正輩分，應該比你高，以前的天賦，應該也不弱於你。
曾經的手段，必然要強於你現在太多太多。”
王崇鬆傳音道：
“如果實在沒把握，還是以三涅境稱號為主，沒必要在這時候浪費太多精力。”
“老王，你太小瞧我夜天古了。”
方塵傳音道。
“……”
“那你自己小心點，別丟了靈耀宗夜天古的臉。”
王崇鬆哼了一聲。
“那家夥現在算是第一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