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華自然是不知道夏玉風在說些什麼胡話,但是心裏卻一直在謹記一定要高傲,這欲擒故縱最為關鍵的地方就是一個“縱”字,是以一定要把握好力度,不可熱情,但是也一定不能過於冷漠。
如果熱情過度則就大大的對不上一個“縱”了,若是冷漠過度,則隻怕會將人嚇跑了去,是以慕華在夏玉風上躥下跳的過程中一直在揣度著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他會更好些。
夏玉風隻差將身上的衣服給扒下來了檢查了,可是心裏想著若是將身上的衣服給剝下來是不是會被花孔雀在自己光滑的皮膚上直接點了墨汁,是以考慮再三,夏玉風還是將脖子擰成了不屈燒雞的樣子,最後也總算沒辜負自己的一番折騰,借著牆壁上的銅鏡看到後背上的衣服還是幹幹淨淨的,這樣一顆心才總算落了地。
“皇弟是生了虱子?”慕華遲疑了半天才將這句話問了出來,雖然覺得將虱子這種奇怪的生物與風流倜儻的睿智王爺扯在一起是一件極其搞笑的事情,但是經過慕華眼睛不眨的觀察了這麼許久夏玉風來看,這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慕華忍不住後退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位置,上天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將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就這樣硬生生的推送到了她的麵前,讓她不得不鼓足所有的勇氣來麵對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
夏玉風聽到慕華的話忍不住的愣了半天,難道自己那麼優雅的姿勢在皇後嫂子的眼裏是捉虱子嗎?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這個虱子也的確是太過於精明了,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沒有捉到。
夏玉風本就是一個心軟之人,尤其見不得人失望,看著皇後這樣言之鑿鑿的樣子,著實不忍心讓她失望,隻得強忍著心頭的不適,勉為其難的點點頭,“皇嫂好聰明,這虱子也聰明。”
夏玉風的本意是想說明自己折騰這麼就都沒有抓住虱子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這話說出了口才覺得似乎哪裏有些不妥當的地方,但是具體是哪裏不妥當,一時間還真的是說不清楚,這讓夏玉風很是費解,莫非腦子秀逗了?
不過還好,他記得自己還在比賽,已經全力以赴的開始研究起了自己新的問題,慕華心裏也開始暗暗揣度,昔日風度翩翩的少年郎已經與虱子為伍了,自己卻還要用各種計謀是不是太不劃算了,若是連虱子都製服不了,那這人的腦子肯定的秀逗了!
慕華對夏玉風的失望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慕華不得不將所有是精力都花費在自己手中的紙團上,在打開紙團的那一瞬間,慕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很明細這個紙團與之前那個圈圈套圈圈是出自同一個人手筆,不過不同於上次的圓圈,這次好歹能看出畫的是一隻吃米的小黃雞,不要問慕華為什麼知道這個雞的顏色是黃色的,因為在這個圖案的下麵直接歪歪扭扭的寫著這樣的三個字。
慕華運用自己聰明的大腦仔細的想了一下,這個紙團肯定是出自那隻可惡的豬手中,更可惡的是自己每次找到竟然都是那隻豬的大作,亂七八糟的什麼都看不懂!
自從慕華那聲“皇弟”叫出口,夏玉風直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安穩了起來,隨後經過虱子事件,就更加堅定一定要贏的比賽,不然就太對不起白白擔起了罪名的虱子君,是以大腦的每一個細胞都緊密合作不出漏洞本著快準狠的原則解開了第二的謎底,這次夏玉風沒有拔腿就走而是大度的跟慕華說了一聲“我在終點等你”之後才拔腿的。
夏玉風覺得自己這件事情做的極好的,且不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標準的八顆牙齒,單說風輕雲淡的將那句話說出口之後的轉身姿勢也是在心裏悄悄演練過的,應當的極其帥氣的,若是黃女在,必定會“啊嗚”一聲的撲了過來。
想到黃女,夏玉風覺得自己的柔軟的能掐出水來,黃女臉上那明晃晃的的肥肉的光澤真能的是誘惑人啊,那給人的趕腳就像是一盤子剛剛端出來的紅燒肉一樣,不要以為夏玉風詞乏隻會以紅燒肉形容人而是唯有這三個字方能恰到好處的形容出黃女形象來,色香味俱佳的美好趕腳。
是以夏玉風心中念著黃女一路領先的到了終點,隻剩下倒黴的花三少端著墨汁拿著毛筆甚是無聊的跟在慕華後麵,本著不能浪費資源的原則,花三少拿著兔毫毛筆點著墨汁硬是在慕華雪白的錦緞後麵畫出了一副潑墨山水畫來,遠遠的看去簡直是像霧像雨又像風,但是近距離仔細看了卻是怎麼著也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