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還是多多休息下吧,別在救護車沒有來我就被他氣得沒氣了。於是我閉著眼睛。喘著氣,剛才被卡在車裏吸了不少刺鼻的煙,從來沒發現北京的霧霾空氣也是如此的新鮮。(2013年4月北京霧霾三米內人畜不分)我貪婪的喘夠氣,覺得好多了,坐了起來,在找那個超級賽亞人的時候,隻發現身上該了一件衣服。周圍除了圍著一些圍觀群眾,那個人就這麼消失了。
過程我不願意多說,子戈不久後就開車趕到一路闖紅燈的把我送到了醫院。在醫院的病床上,睡了一夜覺得好多了,醒來時大腦一片空白恍惚間有人在吵鬧。正覺得以為自己做了場夢的時候發現床邊子戈跟尹澤,尹澤在床邊玩著愛瘋玩著tom貓,我也不想吐槽,但是尹澤你玩就玩也不能帶上我啊,還叫的那麼大聲,教著tom貓說著“寳你快起來吧,子戈被春哥附體了,一夜沒睡覺眼睛都變兔爺了,他不睡覺,還不叫我睡覺,有沒有天理,小寳快蘇醒吧。”還學著魔獸念了一堆複活咒語。
子戈瞪了眼尹澤,嘴角一絲抽動,歎了口氣。
對於尹澤我們2個都是讓了又讓。要不是從小認識,要不早就恨不得把他踹到喜馬拉雅山。發現我的點滴看著要打完了在一邊叫著護士給我換點滴,還是子戈更可靠點,要我真的掛了,我想子戈會輕鬆甩掉一個麻煩,尹澤會在我墓碑麵前放法海你不懂愛。
我上去就對著尹澤的腦袋一拍“你們全家都是春哥,啊啊。”一動到好全身的傷口都跟著疼。疼的我立馬僵直倒在了床上,連個緩衝也沒用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寳你醒了?嚇死我了?”子戈一臉無辜的把他的愛瘋扔在了一邊。好像剛才不是他說的話一樣,小孩子個性真叫人受不了。
“是我沒沒事,你們怎麼來了?”我開始緩了緩。
四周望了望卻沒看到一位親人,也難怪媽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爸爸從此更加投入工作,大哥也在美國國一直沒有回來,二哥開了個靜吧,一直忙著狠,三哥也一直寄養在美國姨媽家裏,從小就沒看到過。大姐是個明星天天忙著拍戲,大家都很忙~哪裏有空來看我。我想我如果死了他們才會回來吧。
大概是臉上閃著失落。
子戈遞過來一個蘋果放在我手上,顯然知道我不開心是為了家裏人。從小到大子戈對於我更像哥哥,每次我傷心他都會安慰我。子戈是家裏的長子,我們三個中他最沉著冷靜,畢竟要繼承家裏的事業。
“你爸爸來電話詢問你情況,說他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大哥說他還在談一個商業項目,要下周才能趕回來看你,你二哥早上剛剛叫人送了一堆禮品,在你手邊。還好醫生說了你沒大礙,就是一個肋骨有點裂了。你大姐在泰國電影給你送了隻猴子。”說罷開始開始四處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