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雙眼放光,超級激動地說,:“生化危機!”
夏黎桐:“……”
你在跟姐開玩笑麼?
司堯卻越說是越激動:“我媽總說這種末日片血腥,我一看她就罵我。但這個係列的片子真的超級刺激,全程無尿點!”
夏黎桐:“……”
他媽的,原來是我繽紛了。
年下的小弟弟果然純潔,是她老了、肮髒了。
她歎了口氣,略帶滄桑地點了點頭:“行,就看生化危機,我倒是要看看能有多刺激。”
司堯:“不刺激我把頭擰下來給你!”
夏黎桐:“……”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但她還是被司堯身上的這股天真可愛的勁頭兒打動了,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期待你的電影邀請。”
司堯沒想到她會突然親自己,不由一愣,又緊張兮兮地朝著車內看了一眼,生怕被孟西嶺看到似的。
夏黎桐無奈又不容置疑地說:“別管他。咱們倆是在正大光明的談戀愛,又不是偷情,你怕什麼?”
司堯猶豫了一下,小聲解釋了一句:“我也不是怕,我就是擔心你哥看到咱們倆在一起心裏會不舒服,畢竟他感情受過挫折。”
夏黎桐:“……”
你還為他考慮上了?
夏黎桐沒好氣地回了句:“那就讓他不舒服去吧,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她沒有那個義務對孟西嶺的人生和感情負責。
孟西嶺高不高興、開心不開心、難不難過,都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現在所經曆的一切都是他應得的,是他咎由自取。
他活該。
……
司堯目送著夏黎桐上了車,直到車身開動,他都沒有離去,孤零零地站在家門口眺望著漸行漸遠的轎車。夏黎桐甚至還能夠從倒車鏡中看到他在不斷地朝著車尾揮手。
真是個天真又傻氣的小子。
她可能不夠愛他,但確實是有點喜歡他的,不過更多的還是一種保護欲,希望他能夠一直保持這種天真爛漫的性格脾氣。
“你到底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孟西嶺的聲音突然在車中響起,夏黎桐將目光從車窗外收了回來,看向了駕駛室,語氣篤定又輕快地回答:“看不出來麼?因為我喜歡他呀。”
淘淘依舊在睡覺,所以她並沒有什麼顧慮。
孟西嶺卻不相信她的話:“隻是因為你喜歡他?所以必須要弄清楚他的地址,必須要送他回家?”
夏黎桐點頭,很甜蜜的笑著說:“對呀,不然我怎麼去他家找他?他說他家有家庭影院,還要請我去他家裏看電影,看點刺激的。”
孟西嶺攥緊了方向盤,拚命克製著內心的波濤洶湧:“夏黎桐,你把我當傻子了嗎?”
夏黎桐哂笑一聲:“我哪裏敢把活菩薩當傻子呀?”
我隻是不需要你。
再也不需要你了。
“你不要總是自以為是。還有,你現在這副上杆子倒貼的可憐樣子可真賤啊。”她逐漸收斂起來了唇畔的譏諷之笑,麵無表情地看向孟西嶺,不容置疑地說:“孟西嶺,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我的所作所為不需要向你彙報。再說了,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別說我隻是談個戀愛了,我就算是再和別的男人生一個孩子,也輪不到你來大驚小怪。更何況他那麼愛我,比你好的多,我再給他生一個也不是不行。”
她的話語永遠是這麼的尖銳刺耳,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心裏捅。
胸膛裏有種鈍痛感,像是被利器貫穿了。
孟西嶺咬緊了牙關,竭力平息著內心的波瀾,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
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他必須保持理智。
夏黎桐也懶得說話,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車窗外。車身剛好在過橋,在這一瞬間,她又想到了十六歲的自己。那年的她,要是沒有那麼信任孟西嶺就好了,要是不聽他的話就好了,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在大橋上遇到李昭楠了。
“我有一個朋友是當刑警的,今年年初剛從西輔調崗到了東輔。”
孟西嶺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夏黎桐愣了一下,緩緩扭頭,看向了他。
孟西嶺沉著又冷靜地對她說:“他曾是我媽資助過的學生,為人很可靠。他一定夠幫助到你還有、小樹?對麼?你和小樹,是結伴而行的人,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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