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業卻看得不亦樂乎:“沒事,他們越覺得我神秘越好。”
這個年代的人,要是能理解我的操作,那八成也是穿越來的。
越是不理解,他們越是盲目崇拜我。
我的藥就越好賣。
果然,最開始懷疑楊業搞這些髒兮兮惡心黴菌的人現在態度完全轉變了。
能做救命的藥,意味著多了一棵搖錢樹啊。
這以後傷病感染發燒不都得跟楊業買藥嗎?
楊業一回來就先安排了幾件大事,先指導玻璃作坊那邊做了幾個酒精溫度計,雖然不準,但是至少能粗略鑒別高燒和低燒。
從年輕女孩子裏麵挑選了一撥膽子大的,教她們甄別病人,消毒,打針,做皮試這些簡單地操作。
然後對外公布這個藥的價格,一針一百兩銀子。
孫大牛覺得楊業太狠了,用爛便宜的棉籽草木灰搞一下,就賣人家一百兩銀子一針。
有錢人也不傻。
結果來求藥治病的有錢人在關口外排長龍。
孫大牛不理解,但是尊重:有人上杆子要來送錢,為啥不要。
可是楊業卻又不是交銀子就給打。
那種風寒感冒的,低燒,楊業叮囑不要理睬。
必須要高燒不退,感染嚴重,不治會死,皮試能過的那種才可以打。
畢竟現在青黴素的產量提不起來。
而且同一個人短時間內要打第二針,就變成兩百兩銀子一針。
孫大牛又不理解了。
楊業說:“這是為了防止有人仗著有錢來浪費資源。其實除非感染很嚴重,一針之後,燒退下來,靠自身免疫力和中藥輔助消炎就行了。這東西打太多了不好。”
光憑著這個藥,楊業第一日就收了三千兩雪花白銀。
楊業這樣限定賣藥的量,可不到幾日,第二個裝銀子的山洞還是滿了。
大家以為他會高歌猛進,加大馬力做藥。
他卻越發收緊了藥物的供給量,還抬高價格。
每天求藥的人擠滿了各個關口外。
就連一向穩重的杜江南都不能理解:“楊先生。為什麼不趁著風頭多賺點。”
畢竟“中華國”就這麼一點大,卻要養活那麼多人。
而且最近又湧進來不少大乾的百姓。
楊業:“這是藥,不是別的東西。寧肯不賺錢,也不能為了提高產量,不顧品質。不然要出人命的。”
各國君主和商人們看得羨慕的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
各種人派了無數奸細過來盜取技術,然後回去找工匠做。
現在看楊業那邊人山人海,他們都動起了小心思:這東西聽上去不難。
我們隻要做出來,價格弄低點,把人搶過來再說。
他們加班加點,做出來的藥跟針管跟楊業看著幾乎一模一樣像。
可是不知道是哪個步驟出了問題,反正藥打在狗身上,狗就渾身抽搐,哀嚎著死了。
這種東西,誰敢往身上打?!
本來催著楊業製藥的人也安靜了。
楊業聽聞冷笑:偷啥不好要偷我這個。
別的做不好,最多東西不好用。
生物製藥這個,篩選純化菌種,消毒過程,製作蒸餾水,哪一個步驟不嚴格按照要求操作都會出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