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的驚叫聲引起解憂的深思:那峽穀中的鳥兒為何突然會驚飛?鳥兒的聲音為何充滿了驚悸?峽穀裏肯定有令鳥兒害怕的東西。要不然鳥兒絕對不會如此慌亂。要不然鳥兒的聲音絕不會如此悲切。
由此解憂斷定在峽穀裏存在著驚動鳥兒的東西。究竟會是什麼東西呢?解憂一時無法斷定。所以她讓人馬在山坡上安營紮寨,準備過夜。
她一邊讓人馬安歇,一邊令人埋鍋做飯。她又派楊彪和盛光到山頂偵察情況,看峽穀有何動靜。
他們二人按著解憂的密令,裝扮成獵人悄悄爬上高山窺探峽穀的情況。
結果他們發現了可怕的情況。他們都被峽穀的情況驚呆了。
原來他們看到在峽穀的草叢裏出現了隱隱約約的人影,這些人影都坐在深草中,手裏都拿著搭箭的弓。
他二人急忙把此情形報告給解憂。
解憂斷定這又是一些阻截她們的殺手,打算埋伏在此地用箭射死他們。
解憂和他們商量如何對付這些殺手。他二人提出由他們帶領部分武士衝進去殺死那些殺手,又提出登上山頂用箭射死那些殺手。
解憂搖著頭否定了,原因是用衝殺的辦法太冒險,弄不好會中箭導致死亡。
登上高山用箭射不一定能射中,因為山太高,距離太遠,箭不一定能射死人。
她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她把她的辦法說給他們聽,他們異口同聲說好辦法,行得通。
解憂派楊彪和盛光帶領部分武士手拿弓箭從峽穀的後麵繞過去,進入到峽穀,悄悄走近那些埋伏的殺手。
解憂帶領人馬故意高聲喧嘩著走近峽穀口,做出準備深入峽穀的架勢,以此虛張聲勢,引誘殺手們的注意力。
埋伏在深草中的殺手大約有一百多人,他們突然聽到喧嘩的人馬聲,頓時緊張起來,以為解憂的人馬定會進入峽穀。這些殺手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恨不得立刻射殺解憂和她的人馬。
他們認為他們的埋伏十分詭秘,絕不會被人發覺。
他們都很專注地盯在峽穀的道路上,準備一舉射死進入埋伏圈裏的人馬。
在解憂虛張聲勢的掩護下,楊彪和盛光帶領弓箭手迅速而寂然地逼近那些殺手們的後背。當他們走到射程範圍內,立即對準那些殺手的後背,猛烈而又準確地射出箭去。射出的飛箭像流星似地落在那些殺手的後心。殺手們慘叫著紛紛倒在地上掙紮著死去。少數中箭後未死的殺手掙紮著想逃跑,又被補射而來的箭再次射中,無奈地慘號著倒地而死了。就這樣那些埋伏的殺手除了活下一個,再的全被射死了。
依照解憂的吩咐,楊彪和盛光活捉了一個中箭倒地未死的殺手。他們把那未死的殺手押回來交給了解憂。
解憂命令手下人拔去那個未死的殺手後背的箭,為他消毒療傷,使他活下來。解憂好言相勸,說他隻要如實交待了這次埋伏射殺的真實情況,供出幕後人,就可以不殺他。
這個殺手深受感動,跪在地上流著眼淚說是黑岩泰指派他們來這裏埋伏射殺解憂和她的人馬。他說他僅僅知道這些情況,這些情況他還是從他的頭目的口中聽到的。
他的頭目已經中箭死去了。他的名字叫哈達力。
他在自己的供詞上畫了押。他被武士看押起來留作人證。
解憂帶領人馬穿過峽穀順著崎嶇的山路繼續向西疾馳。
她們騎在馬上在崇山峻嶺裏向前飛馳,時而順著起伏的山路越過高山,時而又衝下山坡。她們像排列有序的雁陣一路無阻地信心百倍地向西奔去。
西域的雄奇峰巒陶冶了她們的意誌和精神,她們顯得無比強悍無比粗獷。高山無法阻擋她們的馬蹄。深穀難能陷落她們的身影。她們稱得上是征服一切險惡的騎士。她們稱得上是降服一切邪惡的勇士。
她們懷著必勝的信念向既定的目標疾馳而去。
衝出大山來到一座樹林旁,解憂下令讓她的人馬在樹林旁的湖岸飲馬休息。這裏的樹林很茂密。這裏的湖水很清亮。
解憂坐在一塊大石上和宋飛燕一邊說話一邊吃飯。解憂把王宮的事情講給宋飛燕,讓她看清複雜的局麵,認清王後的真麵目。她二人談得很熱烈很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