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沒看到秦暢了,這一次肖遙看到秦暢時,感覺他明顯的有些見老,鬢角發白以前也有,皺紋多了幾條倒也正常,隻是那神態,時不時的靜莫出神,令人感覺他確實是有些老了。
也難怪,事情上磕磕絆絆,家裏風華正茂的女兒卻在家好像個活死人一樣的躺著,任哪個當父親的都會心累焦脆,平添皺紋。
聽著秦暢安排車輛馬上到江北的大橋,肖遙有些奇怪,這樣的事情,是不是讓那些dipi去查比較合適些,他這麼去了有什麼意思,那些人如果真是申博文找來的各地的亡命徒,秦暢的現身,無疑是深入虎穴一般的危險。
“我很久沒有喝酒了,你陪我喝幾杯。”秦暢倒在座椅上,閉目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都感覺不到什麼到危險了,是不是我已經真的老了。”
“去城北的江邊大橋頭那喝酒?”肖遙皺眉問道。
“聽那的菜量大味好,挺實惠的,我想去嚐嚐。”秦暢的語氣很平定,並沒有多少的波動。
“這不合適吧,兩車人,差不多有一百人左右了,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事,我擔心我護不住你啊。”肖遙低聲道,這事他還真沒有多少底氣能頂住那麼多人的壓力。
“怕什麼,你不是有不少的弟兄們,怎麼一百來個人就把你那些江北的弟兄們都給嚇住了。”秦暢的話語中,露出一絲江湖氣息來,好像在叫板。
“那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自己沒事打個架還行,對付那些敢shārén的人,他們沒有什麼用。”肖遙念叨道。
“那就我們倆個人去喝酒,找一家你熟悉的店麵喝酒,別的什麼也不幹,這總可以吧。”秦暢很堅持的道。
“這不合適吧?”
肖遙的這句話等於沒一樣,秦暢的話出來了,司機沒有半點猶豫的執行了秦暢的命令,開著車,趕至了城北的江邊橋頭。
大江上遊有水庫,深秋水少,水庫不放水的情況下,橋下的水麵少的可憐,但橋卻依舊很長,兩岸的植被保護的很好,那些好像農家院一樣的旅館飯店,在那片夜燈初亮的時候,亮起了自己家的招牌,七彩斑斕的,看起來倒也是別有一番的風味。
春麗飯店,看燈箱很是絢麗,在橋頭那些飯店中,絕對的顯眼,飯店裏麵的空間也是不,擺了近二十張桌子,完全可以擺下一個型的宴席。
而肖遙和秦暢來的時候,也有三四桌的客人正在那大聲的聊著喝著酒,很是痛快的模樣。
挑了一張靠近飯店裏麵的位置坐了下來,那裏離窗戶遠一點,離huén近點,即使如此,肖遙仍是感覺不安全
好在外麵始終有人來回的走動,倒是不必擔心會有人站在馬路對麵對著窗玻璃裏麵的人放黑槍,把秦暢稀裏糊塗的打死在這飯店裏。
秦暢沒有安排警局的人來保護他,肖遙雖然不想驚擾勾四,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讓勾四派些兄弟,藏在暗處,對這飯店做一下保護,免得突然發生了什麼情況,身邊無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