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看著江城那些曾經記憶中的地方,車已駛進了城,停在了一處私人會所門口。
趙四頭前帶著路,引著肖遙進了會所,直接上了頂樓,敲開了一間房的門。
進了門,隻見屋內煙熏火繞的,四個人光著膀子,正在那搓著麻將,趙四幾步走到一人的身後,低聲說道:“彪哥,姓肖的那個老家夥不給錢,還派他兒子過來談,人我給帶回來了,你看怎麼辦?”
似乎手氣不順,彪哥用力的打出了手中的牌,頭也不回的罵道:“談他嗎個屁,欠債還錢,把房證先收了,不夠的男人扔到魚場去打苦工,有女兒的送會所當小姐。”
光頭金鏈子,背上紋著一個老虎頭,能讓趙四像狗一樣的彎著腰喊彪哥的,應該是說話算數的了,肖遙大聲說道:“三天,三天後我拿錢給你。”
“你說三天就三天啊,都這麼推,那我還有什麼麵子,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彪哥一聲嘲笑,回身看著身後的肖遙。
混得是社會,見得人也多了,彪哥看著肖遙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冷笑,哪像是個來求情的,這分明是個找事的。
迷彩裝,板寸頭,眼神犀利似有刀在藏,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力量,看來這個肖遙是個練家子,敢一個人到這來和自己談,要麼就是腦子有病,要麼就是特別能打,而肖遙明顯是後者。
再看趙四腦袋上有青腫,臉破了相,站得離肖遙老遠,分明是被人打的心有懼意,彪哥眼中精光一閃,已然明白了。
正合計著,喊點人上來把肖遙好好教訓教訓,忽然間,門被推開了,隻見一名混混慌張跑了進來說道:“彪哥,劉七讓人給廢了,現在在醫院裏躺著呢?”
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扭曲,彪哥急聲喊道:“他嗎的,怎麼回事,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賽了,他讓人給廢了,誰幹的,這不是要斷我的財路,打我的臉嗎?”
喊得四周地痞誰也不敢作聲,彪哥的臉以越發難看,接著罵道:“都愣著幹什麼,出去給我找個能贏的賽車手去,找不著,這個月的獎金都扣一半,嗎的,今天晚上的比賽,我要是輸了,還不得被那些家夥們笑死,以後我還怎麼混。”
旁邊的肖遙聽出了彪哥的急切,突然問道:“如果我幫你賽贏這場車賽,你能出多錢?”
對肖遙來說,車和自己的腿沒什麼區別,熟悉的可以做出任何動作,隻要車沒問題,他自認這個世界是上沒幾個人能超過自己。
而且他需要把這筆錢還上,不管怎麼樣,確實是父親欠得錢,自己複員的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領到,短時間內,他還真沒什麼來錢的路子。
“隻要你能贏,你爸的二十萬債就免了。”
沒想到肖遙還敢在自己麵前自薦,彪哥嘴角稍微扭曲,斜著眼瞄著肖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過你要是輸了,那可就不隻是那二十萬的事了。”
“隻要車沒問題,贏沒有問題。”肖遙一臉輕鬆,毫不在意四周嘲笑的眼神。
看著肖遙輕鬆的模樣,不像是說大話,彪哥站起身來,換成笑臉的說道:“車沒問題,走,試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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