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是個夢,應該是夢,一定是夢。
肖遙換了秦知秋買來的衣服,坐著秦知秋的大眾圖觀趕往了醫院。
一路上,看著秦知秋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是做過了什麼事一般,不由的讓肖遙想像是,昨天晚上夢中的女人,難道是秦知秋。
這樣也好,肖遙輕出了一口氣,放鬆的倒在車座上。
“許老二押走了,這家夥現在很配合,已經吐口了,那天晚上是有人要故意害我,不過這個主使人,他說是史忠強,這我不太相信。”秦知秋邊開車邊念叨著,眉間雖有凝重,但語氣卻很輕鬆,似乎心情不錯。
“史忠強都死了,當然他怎麼說都有理了,還得深挖,不行交給我,我收拾他。”肖遙笑著說道。
“不用了,昨晚上,我哥對他就沒客氣,問出了不少事情,那個疤臉和看著他去警局的兩個混混也死了,現在屍體就扔在大葦塘裏,許老二說,這是陳彪找人幹的。”
美眸看向了肖遙,秦知秋問道:“昨晚你是和誰在鬥,到底怎麼回事?”
“陳彪放黑彩想坑我兄弟的錢,我出麵把錢要回來了,結果這小子設了個局要害我,被我整了。”
昨晚的事情除了那個春夢,沒什麼不能說的,肖遙說道:“一會你安排人,查所有的醫院,昨晚陳彪受傷了,應該會到醫院去治傷,燙傷應該是皮膚科吧,主要查燙傷科,見到了人就抓,我有證據證明他昨晚害我。”
“好,你還是先治治你的屁股吧,又白又嫩的,留個大疤實在難看。”秦知秋撲哧一聲笑了,腳下的油門踩深了些。
到了醫院,也隻是處理了下傷口,連膠帶貼都沒扯下來,等處理完了,秦知秋也打完了電話,安排警局的人,馬上在各大醫院查陳彪這個人。
身體除了流血過多身體有些虛,倒沒什麼大事,兩人還要等消息,在醫院對麵找了家早餐店,坐了下來,肖遙忽然想起一件事,拿起了手機,撥出了梁宏達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梁宏達的聲音,“肖哥,車修好了,我一會去提,你在哪,我給你送去。”
“市二院,快點,再晚了我換地方了,你還得來找。”
早餐就是米粥雞蛋配小菜,一對男女吃的倒是可口,肖遙連喝了兩碗粥,吃了兩個雞蛋,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時,忽見一輛法拉利FF,疾速的駛到了醫院的門口,隨意的停在了路邊。
“那不能停車,誰的車,這麼牛。”秦知秋看到了,眉眼中稍有怒意。
“我的車。”肖遙笑著拿起了手機,向臉有驚訝狀的秦知秋示意了下,打了出去。
接通時說道:“喂,你把車停那,想害死我啊,給我停這邊的粥鋪,我在裏麵喝粥呢,你也進來喝一碗。”
電話掛了,再看那輛法拉利,動作緩慢的,小心翼翼的拐到了這邊的粥鋪門前,插進了一堆自行車陣營裏麵停穩。
車門打開時,梁宏達臉色有些嚴肅的走了下來,目光向粥鋪望來。
在看到肖遙時,臉上急忙換成了笑臉,快走了兩步,不過在看到旁邊還坐著秦知秋時,臉色瞬間又有些驚慌的表情,好像有什麼虧心事一般。
看到了梁宏達,秦知秋的眼神中也透出了怒意,那一晚這個梁宏達雖在幫忙,不過整個過程實在是讓人感覺可疑,後來事情過了,這個梁宏達也消失了,單位裏掛了個病休。
這小子一定有問題,今天肖遙把人給開來了,就不能放了他。
沒有肖、秦兩人的輕鬆,梁宏達有些緊張,把車鑰匙恭敬的放在肖遙的身邊,連自己車在哪都沒問,便笑著說道:“車修好了,保證一點也看不出來問題,兩位慢用,我還有事先走了。”
‘哧溜’喝了口熱粥,肖遙笑道:“著什麼急,坐聊會天,正好有事問你。”
不敢不聽,不聽就是翻臉,結果可能更慘,梁宏達怯怯的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吃點什麼?”肖遙問道。
“不吃了,早上吃過了。”梁宏達擠出一抹微笑,不過笑得很假。
“在家待得爽嗎,你這身體看起來也沒什麼事啊,什麼時候準備上班?”知道梁宏達請得是病假,肖遙問道。
“這幾天就上班了,前段時間腰扭了,不敢走路了都。”梁宏達瞄了一眼秦知秋,悻悻說道。
“上班正好,回頭你去一趟大葦塘,去找三個人,三個吳有德弄死的人。”肖遙語氣一轉,聲音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