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地正法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而是更齷齪的事情,蔣文彤杏目圓睜,瞪著肖遙,忽然張開了嘴,一口咬在了肖遙的手臂上。
咬得很用力,好像非洲的野蠻人部落一樣,生噬人的那種殘忍嘶咬。
咬住一塊硬肉,蔣文彤的眼神中似有興奮睜得雪亮,斜著看著肖遙時,帶著一抹嘲笑。
“不蹦牙嗎?”肖遙輕聲問道,臉上的表情很是輕鬆。
難道不痛,看著肖遙那一臉輕鬆的模樣,蔣文彤的臉上有些疑惑的感覺。
兩個腮幫子咬得太用力,越來越感覺到酸脹,甚至感覺自己的牙都不是自己的牙了,腮幫子都有些咬不住了。
還是舍不得輕易放口,蔣文彤眼神盯著肖遙,更加用力的咬著。
實際上力量已不如之前的大,隻是蔣文彤想多咬一會罷了,在看著肖遙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咬的那條胳膊根本不是他的胳膊一樣,蔣文彤也有些奇怪,怎麼這個男人不知道痛呢,還是那條胳膊是個假肢。
肖遙都不知道痛,那還咬什麼勁,咬著咬著蔣文彤都感覺沒有什麼意思,腮幫子緩緩的鬆開了,麻木的鬆開了嘴。
“不咬了。”肖遙問了一句,看了眼自己的胳膊。
上麵的大牙印子整整齊齊,清晰可見,那一塊的肉正以肉眼能及的速度迅速增長,膨大,腫起來了老高。
蔣文彤看著那腫起來的手臂,滿臉的疑惑,側身看著肖遙有些受痛的表情時,頓時感覺自己上當了,再次低頭向肖遙的手臂咬去。
能讓她咬第一次,怎麼可能再讓咬第二次,剛才肖遙隻是強忍著手臂上的痛,但實際上,手臂上的痛是真的痛。
手臂一晃已躲過了蔣文彤的撕咬,肖遙猛的把人向前一扔,直接把蔣文彤扔倒在床,伸手將人按在床上,一巴掌用力的拍了下去。
巴掌拍肉的聲響接連響起,不絕於耳,蔣文彤奮起掙紮,但是那點力量在肖遙的手下實在太小,整個人就是一隻小綿羊,肖遙想怎麼玩就怎麼拍,根本沒有半點的抵抗能力。
“別打了。”董影嬌呼一聲,人已撲到了兩人中間,雪白的身體便要擋住蔣文彤。
結果人沒倒下來,肖遙的手已將董影攔到一旁,說道:“老實看著,要不然我把你們吊起來打。”
心中又害怕又有些期望,不過董影還是退了回去。
又抽了兩巴掌,肖遙一眼看到床上扔著的一根紅蠟燭,那是之前蔣文彤玩滴蠟的道具。
一手按著蔣文彤,肖遙另一手拿過了那隻蠟燭,送到了董影的身前,說道:“點上。”
此時的董影嚇得早已花容失色,看見蠟燭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快點上。”肖遙又喊了一句。
也不知道肖遙要點蠟燭幹什麼,看著肖遙那沉下來的臉色,董影的心早已怕了,拿起來了打火機,有些手忙腳亂的點燃了蠟燭,又怯怯的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