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誰說我沒兒子,我兒子都上學了,知道個屁?”瘦小股東回身罵道。
“狗屁,都知道是誰的種,你還在這亂喊亂叫。”張姓的股東吐了一口吐沫。
轉眼前,一群股東明顯有些亂套,說話間少了客氣,倒好像是互相征討一樣的埋怨,十足的一群跳梁小醜形象。
他們知道,肖遙和對方達成了協議,定下來了蘇晴這個大股東出讓多少股權,這個事實在對麵的蔣忠默認後,幾乎便是定局了。
他們同樣不明白,肖遙用了什麼辦法,改變了這個事實,但是他們知道,下一步便是談他們這些小股東削減股份的事情了,誰又想把自己手裏麵的股權一半轉讓掉。
可是眼前,好像這件事情就要成為事實了,他們不得不想點辦法讓自己盡量減少損失,或是沒有損失,唯一的辦法,也隻能是狗咬狗一樣的,共互指責,希望別人多賣股權,自己少賣。
隻是這些人的身份差不多,股權也都是蘇晴父親當初在位時,一起替金科打拚多年,分下來的一點點股份,互相間,並沒有多少差距。
這時候互相指責,明顯也沒有什麼意義,根本誰也壓不住誰。
反倒是,說著說著,大夥都急了眼,由唇槍舌戰改成了武鬥,一群股東們,互相揭短謾罵,最後變成了扭打成一團,在會議室裏大打出手起來。
確實很亂,蘇晴這邊和肖遙商量著結果,肖遙還得防備著哪個股東打起來,不小心撞過來。
這個合同的簽定中,本來是沒有那些小股東事情的,肖遙隻是恨這些人居然為了錢而不顧與金科的感情,出麵反戈,所以肖遙必須要給他們一些教訓。
那些股東是為了錢而遺棄金科的,最好的教訓方法當然是讓這些股東拿出錢來才最解恨。
合同蘇晴很快就改好了,按照肖遙說的,蘇家出讓百分之九的股權,其它股權由其它股東與文山公司自行協商出售。股權轉讓後,文山公司在三個月內,幫助金科公司上市,如果遇到特殊困難,可推持到半年時間,如果違約,金科蘇家所轉讓的股權將按原價出售價格收回股權,合同中止。
合同那東西,就是一紙文書,上麵蓋了章,違約什麼的都寫清楚了,假如金科沒有上市成功,再收回來很正常。
肖遙看了一遍感覺沒有問題,點了點頭,蘇晴直接把筆記本推到了蔣忠的麵前。
蔣忠看也不看,直接把筆記本推到了同來的另一名男同事身前,而那個男同事則是認真看了起來,顯然這次來真正看合同的行家,就是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眼鏡男人,而蔣忠和董影就是來打醬油的,屁事沒有。
那名男子看得又很仔細,來回看了三遍,確認沒有什麼問題,點了點頭。
打印機就在門外,蘇晴一個電話就抱了進來,連上了電腦,合同便打了出來。
雙方再次確認後,各自拿出了各自公司的公章,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