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答的痛快了許多,聽得趙健有些愣住了,自己下了那麼大的狠心,才壓住了這個張隊長說了一句偽心的話,可是肖遙過去像對付小癟三一樣的拍了張隊長兩下臉蛋子,不但沒有激起張隊長的憤怒,反而把他給壓得說的話都是那麼的順耳,趙健實在是想不通其中到底是為什麼。
想不通便不想,肖遙拍了拍趙健,說道:“行了,今天晚上就這樣了,你馬上喊人來收拾這裏的殘局吧,救護車該叫來的叫來,把這些傷員都送走,還都是好樣的,沒有一個求饒手軟的,也都算是爺們。”
這也是張隊長晚上唯一聽到的中聽的話,臉上有些泛紅的笑了笑。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自己收拾吧。”肖遙輕輕一笑,手指了下地上死去了的羅家父女,向趙健說道:“這兩人的死,先歸到畏罪自殺吧,日後如果有什麼證據,再從新查證。”
趙健也是極精明的人,看著肖遙說話時,眼神似有深意,再看旁邊的張隊長臉色深沉著,好像有些壓抑的恨意,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緩緩的點了點頭。
張隊長更是不敢招惹肖遙,這時候,肖遙說什麼便是什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好像個傻子一樣的看著肖遙,想像著日後再怎麼找肖遙,怎麼打回那段殺人的視頻。
如頭懸利劍,張隊長知道自己再沒有了和肖遙爭鬥的本錢,一切還是聽話的好。
都沒什麼意見了,肖遙忽然抬起腳,對著張隊長的腦袋就是一腳,直接把人踢暈了過去。
看著趙健有些疑惑的模樣,肖遙笑道:“你到北屋待會吧,這屋裏有人,不方便見人,你不見好些。”
原來還藏著別人,趙健沒看到人,但也不想和那個人見麵,點了點頭。
“這個張啟哲怎麼收拾,你是不是抓了他什麼把柄了?”邊往北屋走,趙健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那晚上你是怎麼跑的,聽說你是借裝甲車跑的,是真的嗎?”
“大事,足可以讓這個張啟哲陪我們一起死的。”肖遙笑道:“回頭我請你找個地方喝酒,保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再磨蹭解釋也不是時候,趙健匆忙進了北屋,肖遙則到了南屋,把正忙著用枕巾遮臉的蘇晴給拉了出來,抱著那一盒子金子,匆匆的出了門。
從屋裏出來時,蘇晴看到了滿屋地上躺著的人,心中不由驚恐不已。
那可都是特警啊,就這麼被肖遙放倒了,若是出來的時候,看到有人還能睜眼,看著她離開,蘇晴估計自己就得被當場嚇暈過去。
本來隻是想找個地方休息,卻沒想到,差點沒陷入了一個困局,沾了一身髒水。
下了樓,看著警車還在樓下停的,卻沒有人出來圍過來抓捕,蘇晴不解的問道:“誰幹的,那個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