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提亞是真的暈了,雙臂被踩斷,雙腿雖然沒斷,但應該也踩成骨裂了,本來身上的手術,就沒有回複,加上精神上的壓力,提亞這一暈便再沒有醒來,根本沒有聽到肖遙的話。
泰維聽到了,恨得有些牙癢的說道:“難怪我今天去接提亞的時候,醫生說剛做了手術,不能走,原來是你告訴那家醫院給他做的手術,你這個惡魔,是你讓人摘了他的脾,明明慢慢靜養就能好的傷,你非要給他做手術。”
手做了一個阻止的模樣,肖遙回道:“他的脾碎了,不摘他會死,你連他最後一麵都看不到,起碼摘了,你還有機會,看他最後一麵。”
看著地上躺著的提亞,好像死去了一般,泰維的老眼中也充斥著淚花,忍不住緩緩的流了下來。
腹內的劇痛仍在,他雙手支撐著,人往前爬,想爬到提亞的身旁。
一邊爬,泰維一邊詛咒的念叨著:“你這個惡魔,聖主一定會收了你的,你一定會比我們死的慘一百倍。”
聲音聽起來很邪,好像某一個神秘民族在讀什麼遠古咒語一般,聽著就讓人感覺不舒服。
那名特警和迪拉娜,聽入耳中,隻感覺身上陣陣發冷,忍不住打著寒顫,有些惡寒一般的看著泰維。
“如果說話能把人說死的話,你早就死了。”肖遙上前一步,一腳踢在泰維的下巴處,向上的衝力,使得泰維一仰脖,身體頓時向後翻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
上前兩步,肖遙低聲念叨著:“剛才你害死這一對老人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自己是惡魔,剛才你殺死這個老婦人,阻止那位老兵過來看他老伴的時候,你怎麼就不允許呢,現在你想看看你孫子死沒死,嗬嗬,真是笑話,你不能成全別人,我為什麼要成全你。”
回過身,肖遙看向了那名特警,問道:“你的狗吃生肉嗎?”
感覺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不過那名特警很快反應過來,說道:“肖遙,為了這兩個人,衝動不值得。”
嗬嗬一笑,肖遙說道:“我隻是想讓這個泰維看看,什麼叫殘忍,如果讓他這麼痛快的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伸了出手,肖遙示意特警把那條狗繩給他,臉色異常認真。
從心裏,特警不想把狗繩給肖遙,但是對地上死了的老兵,他也是無比憤怒,牙一咬,把狗繩遞給了肖遙,沉聲說道:“玩會就行了,別惡心到了我的狗。”
這話,肖遙聽著舒服,接過了狗繩,又走到了門口,從外麵的特警手中接過了狗繩。
當兵時,也養過警犬,肖遙知道一些命令的口令手勢之類的,把狗牽到了提亞的麵前,肖遙手一揮,作出一個進攻的動作,兩條早被血腥刺激的有些紅眼的警犬,頓時一衝而上,猛的撲到了提亞的身上。
命令中不是咬死,隻是困住的進攻,兩條警犬沒有去咬脖子,而是一條咬住了提亞的胳膊,一條咬住了提亞的腿,然後用力的撕扯起來。
狗咬人,本來就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而泰維親眼看著兩條警犬在撕扯著自己的孫子時,憤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睛之外,鋼牙緊咬著,點點血比順著嘴角已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