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身上中了三刀,雖然都沒有致命傷,但是在水中泡的久了,傷口邊緣處理起來很是麻煩,加上失血過多,到了醫院的時候,肖遙的人,已有些打瞌睡,隨時都好像能睡過去。
好在夜晚路上車少,秦知秋車開的夠快,秦暢在後麵不停的吊著肖遙的精神,不讓他睡著,這才一直挺到了醫院,輸上了血漿,縫上了傷口。
再醒過來時,天已經亮了,倒在醫院的病床上,肖遙看了一眼自己肩上包紮的傷口,知道自己又躲過了一劫。
昨天晚上和蔣文彤鬧得這一場,雖然差點沒被這個女人給害死,不過肖遙也沒讓這個女人好過。
上了湖邊,肖遙就把蔣文彤給剝了殼,身上那些隱私的地方,全都留上了記號,或咬或掐,蔣文彤隻是喘著氣,人卻是沒有醒,反正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直到肖遙也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了,這才把她的衣服穿好了,喊了一嗓子,把農場裏的人引來,把人送走。
想想蔣文彤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上的印記,估計氣得她又得暈過去吧。
笑著笑著,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餓了,正在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了,隻見秦知秋拿著一個保溫的飯盒走了進來,看著肖遙那張笑臉,應該是沒什麼事了,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走到近前,秦知秋坐到肖遙病床旁的椅子上,將飯盒放下,邊擰開了蓋子,邊說道:“餓了吧,來吃點雞肉煲飯,身體回複的能快點。”
飯菜一看就是飯店裏做的,不過肖遙看著秦知秋那熬得發紅的眼眶,知道昨天晚上她一定是一夜沒走陪著自己,這天一亮就出去找一家飯店,給做出這樣的飯菜來,也是難為她了。
也沒說謝謝,肖遙接過來秦知秋乘好的飯菜,喝了一口湯,大吃起來。
隻是外傷,不影響肖遙的食欲,片刻的功夫,整套飯菜已見了盒底,肖遙幾口將嘴裏的飯菜咽了,說道:“我沒事了,今天我還有事,一會辦理出院吧。”
皺著眉,秦知秋看著肖遙,問道:“你在這休息一天吧,知道你忙,不過你昨天晚上失血太多了,得注意休息,要不然傷口好的也慢,你再亂動,沒準還會把傷口抻開,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醫生給你縫合後背的傷口費了多少事,要是你自己看到了,估計你就得老實在這躺著養傷了。”
看著秦知秋那副抓緊的模樣,肖遙伸手拉住了秦知秋的小手,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嗎,鐵打的一樣,這點小傷算什麼,再說我今天的事情也不是去打打殺殺,就是到處走走,看看我的生意都做的怎麼樣了?”
沒有收回手,秦知秋皺眉問道:“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蔣文彤帶著刀在湖裏偷襲你了。”
昨晚的事情,秦家父女都問了肖遙,不過當時肖遙借著傷口流血過多,一直裝迷糊,這時候,再裝迷糊也不行了。
嗬嗬一笑,肖遙說道:“你都猜到了,你還問我,我和那個蔣文彤的過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在三岔口北麵,撞你車的那個小子,就是她家的表親,總之過節不少,她想害我也是正常,隻不過她想的太好,實際上她也隻能偷襲我而以,最後還不是讓我給她淹個半死,救上了岸了都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