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馬四海就是個地痞出身,曾經時,也是個花天酒地玩女人的主,對做那些不入流的事,很有心得,甚至在酒後不時的還向朋友吹噓幾把,聽著爽爽。
剛才用沾屎的百元鈔去甩那些拍客,他還感覺不過癮,一想到那個小姑娘還敢跟著拍,心裏恨得牙癢,猛的一挺身,他直接站了起來。
沒急著提褲子,他就手抓著褲角,正麵對著那個小姑娘,還往前挺了兩挺,想用自己的雄風去震驚一下對麵的小姑娘。
“靠,牙簽啊。”姑娘的聲音傳了過來,滿是不屑。
這下論到馬四海怔住了,他本來想來個下-流的動作,把這個小姑娘給嚇跑,結果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還是個過來人,見過真貨的。
“哈哈哈,大叔,你幹什麼呢,這樣的東西,你也好意思往外拿,沒見過正品吧。”
一群人跟著哄堂大笑,笑得馬四海急忙低頭提褲子,三兩下把腰帶記好了,掄起了拳頭向身前最近的一個男子追著打去,眼珠子裏的紅血絲竄了滿眼,看起來好像殺紅了眼一般。
他是殺紅了眼,可畢竟不是年輕人,向前追了兩步,一個人也沒追著,他自己倒是差點沒摔倒在地。
那一群年輕人,一哄而散,膽大的,還用手機又拍了會馬四海噴在卡宴車的上的屎,邊拍邊惡心模樣的直吐口水。
人沒追著,不過馬四海卻是注意到了,這些年輕人很快的又鑽進了酒店裏麵,再沒了動靜,正好像那句廣告語中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又是肖遙安排的,馬四海看著酒店門前的樂嗬嗬站著的杜鋒,心裏這個恨啊。
瞪著眼,看了一會,馬四海回過神來,這一會肚子還算能挺住,得趕快借這個機會跑了才好,免得一會肚子又痛了,在這酒店門口,還不知道會有受什麼樣的汙辱了。
手指著杜鋒點了兩下,馬四海轉身便準備走,可是人還沒走呢,隻見杜鋒應著他的手指,快步跑了下來,一手捂著鼻子,一手做了一個阻止的模樣。
“馬總,你這不對啊,你的車在我們這亂停就夠不給麵了,你怎麼還在我們酒店門口拉屎啊,我們這今天剛換了門匾開業,你就跑這來拉屎,你這過來找事是不是也太絕了,太不把我們老板當回事了,你這是在打我們老板的臉啊。”杜鋒扯著嗓子,大聲的喊著,聽起來很激動,準備打人的模樣。
馬四海瞪著杜鋒一眼,換在以前,這樣的角色,他根本**都不會**,直接一個大嘴巴抽過去。
但今天不一樣了,他剛瞪了幾眼杜鋒,隻見杜鋒的脖子也挺起來了,好像很硬的模樣,目光裏含著刀子一樣的瞪著馬四海,拳頭都握起來了。
更唬人的是,和杜鋒一起的那些保安都跑過來了,一群年輕的地痞們,各個凶神惡煞的拿出了嚇人的模樣,把馬四海圍在了車前,吹胡子瞪眼的,好像就等著杜鋒的一聲令下,動手開揍了。
對麵的人太多了,都是小年輕,下手沒輕沒重的,真打起來,沒準會打壞人啊,馬四海的心裏默默的想著一句老話,好漢不吃眼前虧,強龍不壓地頭蛇,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