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隊長,曾衛東做事很是仗義,在下屬的心裏,還是頗有些威望的。
今天,本來一群人對肖遙就有所畏懼,心裏沒底,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有人站出來,和肖遙正麵相對。
關鍵的時刻,曾衛東站出來了,昂首挺胸的站出來了,嗓門大的,震得他旁邊的人,都感覺耳邊好像放了一聲炮響一樣,震得頭有些暈。
“抓住他,就是他把小王的耳朵給撕下來的。”有名年輕體胖高大威猛的城管大聲的喊道,挺身便往肖遙那邊走。
有人帶頭了,後麵的城管有人按著已經打倒在地上的關昊一群人,分出來的人,開始往肖遙那邊圍去。
人群中的馬四海,一看自己找來的城管,果然是個有膽識的,心裏跟著樂了,大聲喊道:“我們作為公民一定要維護國家的法製,你們過去幫忙,誰受傷了,公司負責,立功的有獎勵。”
兩夥人都聽到了鼓勵,紛紛向肖遙那邊圍去,眨眼間的功夫,肖遙的四周已經圍滿了人,隻要一起往前一擁,足可以把肖遙輕鬆的淹沒。
還好,肖遙的威名傳得太廣,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是個狠人,輕易的,誰也不敢上前去觸肖遙的黴頭,隻是圍著,倒沒有直接的接觸。
掉了耳朵的小王被人扶走了,邊走邊大聲的慘叫著,那聲音比起殺豬來好聽不了多少,嚇得這些人更是把距離拉寬到了二米之外。
圍而不攻,一群人就這麼圍著,看得曾衛東和馬四海也有些為難,這時候,需要一個人往前衝。
兩人挨得很近,曾衛東看了眼馬四海,輕聲說道:“馬總,你讓你的帶個頭,我的人好一起上去把人給製住。”
眉頭微蹙著,馬四海反問道:“人製住倒是容易,但是製住了,把他送他呢,總不能把他送到警局去吧,那可是相當於他的家一樣,送了就是放了。”
聽著這話,曾衛東也有些沉悶,心想,剛才我怎麼沒想到呢,就算是把肖遙給按住了,又把他送到哪去呢,城管隻是協管,抓到了犯罪份子最後也是交給警察來管,那相當於把肖遙又給放了。
這一抓一放,好像這事做完了,沒有什麼意思,純屬於勞民傷民的破事。
想那肖遙也不是那麼好抓的,這一群人上去,估計動起手來,現在圍的這一群人中,得有一半被肖遙打傷,那可是不小的損失啊。
但是轉念一想,肖遙在這裏打的人越多,他所犯的罪也就越重,似乎這樣下來,他就算是送進了警局,這些被打的人,把事情盡量的擴大化,那肖遙再想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
眼皮眨了幾眨,曾衛東向旁邊的馬四海輕聲說道:“你的人帶個頭上吧,我的人就是幫忙的,到時候把人抓著了,把這些受傷的人都聚在一起,來個聯合聲明什麼的,找幾個水軍在網上廣泛散發一下,不怕整不死這個肖遙,事鬧大了,我看誰還敢護著他。”
想想也是好辦法,馬四海點了點頭,他知道指著曾衛東先出頭是不可能了,今天是自己找曾衛東幫忙,這時候,得自己人先上才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