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碗的味道依舊那麼地道,菜上來了,肖遙便不客氣的吃起來,大塊的肉塞的滿嘴,好像餓了多少天一樣的惡漢,看得四周幾個人,拿著酒杯想敬酒,都不好意思開口。
肉確實是香,肖遙吃的滿嘴流油,一抬頭看到馬四海幾人都有舉杯的意思,笑道:“你們先喝著,我這幾天沒吃好飯,先吃飽了再喝。”
“來,咋們先吃菜,一會再敬啊。”馬四海急忙把酒店放下,示意大夥先吃飯。
也就肖遙是個餓貨,其它四人都是老板,人長的胖,卻吃得不多,看著肖遙風卷殘雲一般的將滿桌的菜,橫掃了一半,這才放慢了節奏,臉上雖是頓時笑,心裏卻是暗罵肖遙是個飯桶。
見肖遙拿起了酒杯,馬四海也急忙拿起酒杯,不等說話,隻見肖遙把酒杯裏倒的白酒一口全喝到了嘴裏,漱了漱口,直接喝了個整杯,馬四海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遲忠良一直沒說話,今天晚上晚上肖遙的突然到來,和其它兩家做工程的公司接上了頭,這讓他對馬四海很有意見,本來,他和肖遙都是接上頭的,三岔口的工程幾乎就是握在手裏的一樣,現在好了,又出變故了,就算他的心再寬,也感覺有些堵的慌。
見肖遙幹了,馬四海在那悶笑,遲忠良把手裏的酒杯一舉,說道:“來吧,肖總都幹了,咋們也別看著了。”
舉杯把杯裏的酒幹了,其它三人再看遲忠良,好像看個白癡,酒席喝酒哪有這麼喝的,肖遙是個粗人,你也是粗人嗎,什麼話都不說,當漱口水喝茅台,你這也太沒品了。
其它三人互相看著,心裏暗罵不已,但酒卻是不得不喝,勉強的,三個人拿起了酒杯,各自喝了多半杯,但每個人都留了點底。
門口有服務員,過來準備倒酒,肖遙手一揮,說道:“行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喝,工程的事情,回頭我會讓公司的副總王琛和你們聯係,到時候,你們和他談就行了,我就一句話,誰做我不管,但是工程質量必須要做到最好,那是我老家,我不想被看著我長大的那些鄰居在背後罵我。”
站起身來,肖遙向馬四海輕笑道:“今天晚上的飯我請,你們接著喝,再想吃什麼就點,別客氣。”
這叫什麼事,馬四海站起身來,說道:“這才剛開始,肖總你著什麼急走,晚上再一起樂一樂去,這兩天你也夠忙的了,好容易有點空閑,怎麼也得玩玩樂樂,你要是吃飽了,咋們現在就一起走,換地方玩去。”
急忙擺手,肖遙說道:“和我你還客氣什麼,今天的事情我還得感謝你,你放心,你做的這一切我都記在心裏呢,回頭我肖遙發達的一天,保證忘不了當初那些幫我的兄弟。”
臉色有些急,馬四海拉著肖遙說道:“肖總您這是說哪裏話,兄弟我是挺長時間沒見著你了,想多親近親近,沒別的意思,今天晚上你再給我三個小時,我保證放你走,走,現在咋們就換個地方玩去。”
拉著肖遙,馬四海就往門口走,衝著服務員說道:“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