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路上,他看著肖遙走路好像確實腳底很軟,站不穩的樣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安,如果肖遙真中了毒,死在自己的手裏,秦暢回來了,一定不會饒了自己的。
皺著眉,那位隊長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回來後,命令扶著肖遙的警察,馬上帶肖遙去醫護室,立刻抽血化驗,如果證明肖遙沒有事,立即帶回警局。
抽血,化驗,一切都是走的快車道,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結果已經拿出來了。
堵了一屋子警察的房間裏,化驗單呈到了那麼隊長的手中,隻見上麵的結果寫著,巴比妥類與笨二氮類成份比較多,應該是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劑所至,並沒有中毒。
不是中毒,隻是服安眠藥多了而以,那名隊長的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模樣,向醫生問道:“用不用給他洗洗腸子?”
醫生搖了搖頭,回道:“注意一下休息就行了。”
肖遙的腦子還有些暈沉,但思考還是有的,急忙問道:“我在這醫院裏,一直就是休息,什麼藥物都沒有用,哪來的安眠藥,你們這醫院是不是有問題,有人故意要害死我。”
醫生一聽,眉頭皺了起來,看著肖遙說道:“怎麼可能,我們醫生可是武警隊專門的醫院,怎麼會亂給病人用安眠藥,你是那名逃犯吧,你自己跑了,看跑不了,故意在哪偷來了安眠藥,吃下肚子裏了,用來掩飾你逃跑的罪名吧。”
這醫生,知道的還不少,肖遙沉聲問道:“扯蛋,我要想走,你們誰攔得住我,我是在病房裏感覺好像被人下了藥,感覺不對勁,怕被人害了,才逃到了樓頂,想躲開害我的人。”
看著對麵的幾名警察,肖遙問道:“難道你們到天台之前,沒看到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從天台上跑下來嗎,那女人就是害我的人。”
沒有人吱聲,但是肖遙從那些人的眼神中看出來了,這些人是看著了,但不想說,一個個的眼神,明顯有回避的模樣,這是在逃避了。
“別告訴我,你們誰也沒看著,如果誰在這時候,還敢隱瞞真相,那就是和我肖遙過不去了。”臉上露出一抹凶悍的模樣,肖遙沉聲說道:“我肖遙向有仇報仇,有恩報恩,誰真心對我,我必然不會忘了他,如果誰知道實情,卻昧著良心不說真話,讓我查出來了,哼哼。”
一聲冷哼,肖遙隻見對麵站著的警察中,有兩個人的臉色明顯一沉,臉上的表情抽動著,好像被肖遙點到了痛點,很是為難的模樣。
“肖遙,你現在是罪犯,少嚇唬人,你當我們警察都是那麼容易唬的嗎?”那名隊長的臉色一沉,大聲喝道。
話音剛東,肖遙猛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那名隊長的臉,眼神中無形中迸發出數道殺機,那名隊長急忙閉上了嘴,正了正衣襟,眼神看向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