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牽掛的隻有父親一個親人,隻要能救父親出來,就算讓她粉身碎骨都願意。
什麼尊嚴、名分都可以不要。
劉琦看她執意跪在地下,沉吟道:“聽說你之前已經許配人家……”
蔡琰唯恐劉琦看不上她,連忙規規矩矩跪好,說道:“妾身的確嫁過人,但嫁過去時,先夫已經病重,無法……無法行房事。
半年之後,先夫便已病逝。
夫家憐惜奴家,便主動寫了和離之書。
奴家前來侍奉公子,沒有半點不妥之處。”
劉琦捕捉到對方話語重點,問道:“你先夫當時病那麼重麼?”
蔡琰微微頷首,抬起頭,那張絕美的麵龐透著楚楚可憐之色,帶著哀求的口氣道:“奴家還是清白之身,還望公子笑納。”
劉琦看著眼前跪地懇求的美女,心髒幾乎少跳了一下,敢情還是原裝貨,不是開封菜。
他伸手摸了摸那滑膩的臉蛋,道:“放心,我一定能救你父親出來。”
蔡琰下意識的想躲開那手,可是突然意識到不能躲,於是伸手把劉琦的手按在自己臉上,泣聲道:“奴家相信公子一定能做到。
讓奴家侍奉公子,是奴家的福氣。”
劉琦深吸一口氣,把她連抱帶拽的從地下拖了起來。
這時,外麵有侍從道:“公子,您的幾位同窗到了,正在廳堂等候。”
劉琦親昵的刮了刮蔡琰的鼻頭,微笑道:“等我好消息。”
蔡琰臉頰一紅,又流露出小女兒的嬌羞之色。
說到底,她隻是個十九歲的少女而已。
雖然已經嫁過人,但那先夫一直臥病在床,從未與她有過閨圍之樂。
可是如今在劉琦跟前,她逐漸找到了那種奇妙的感覺。
劉琦來到廳堂,隻見諸葛亮、龐統、徐庶三人已經到了。
而且諸葛亮搖上了羽毛扇。
劉琦笑道:“這才五月天氣,好像並不熱吧。”
龐統也嘲笑道:“剛才我就看見這家夥,一直搖個扇子,看上去怪怪的。”
諸葛亮自嘲道:“夫人嫌我喜怒形於色,故而贈扇遮醜,還望諸位不要取笑。”
徐庶道:“這才成親一天,你就對夫人言聽計從,看來你諸葛孔明,以後夫綱難振了。”
諸葛亮得意的道:“誰讓我娶妻了呢?
你們這獨身一人,向誰振夫綱去?”
龐統苦笑道:“對啊,咱們連個夫人都沒有,向誰振夫綱?
到頭來,小醜竟是我們自己。”
眾人隨意的開了一會兒玩笑之後,龐統正色道:“伯瑜讓我找的那個魏延,我找到了。”
“在哪裏?”
雖然有些快,但劉琦也並不奇怪。
畢竟魏延本來就是不受重用的底層軍官,現在恐怕職位更低。
龐統道:“他隸屬襄陽郡兵,是個百夫長。
隻不過近幾日他犯了些錯處,馬上就要麵臨八十軍棍的懲罰。”
“八十軍棍?”劉琦吃了一驚道:“要是行刑者不暗中通融,那不就直接打死了?”
龐統道:“這次那行刑者肯定不會通融。
大約那魏延,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