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智和尚眼見鐵證如山。
所有弟子已經反水,開始跪地求饒。
他也無法辯駁,隻得垂頭喪氣道“曹公濮陽戰敗,呂布坐穩兗州。
戲祭酒便傳下命令,不顧一切刺殺呂氏家眷,以擾亂呂布心神。”
劉琦倒吸一口冷氣道“原來,爾等此次行動,呂布之女才是主要目標?
若呂玲綺在許都被殺,呂布必會遷怒於本王。
而且呂布痛失愛女,定會方寸大亂,曹操正好有機可乘。
那戲誌才,好狠的毒計。”
廣智和尚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再完美之計謀,還不是被大王所破?
貧僧誤入歧途,死不足惜。
還請大王高抬貴手,放過廣善寺這百年廟宇。”
劉琦冷笑了一下道“和尚殺機深重,還有心思保全廟宇?
你以為死後,還能身登西方淨土不成?”
說完,劉琦擺了擺手,讓徐庶把廣智和尚帶下去。
通過此人順藤摸瓜,或許能將曹氏埋伏於許都得細作一網打盡。
劉琦回到府中,女兒劉穎依然還沒有從驚恐之中緩解過來,嚇得小臉發白,渾身顫抖。
劉琦隻得把她摟在懷裏,溫言疏導。
晚上更是把她摟在身邊,一起入睡。
到了半夜,劉穎突然趴在劉琦胸前,稚聲稚氣的道“父王,要不你娶了師父吧?”
劉琦看她小臉上滿是凝重的樣子,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為什麼如此說?”
劉穎坐起來喃喃道“阿母教導女兒,做人當知恩圖報。
而且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師父要不是為了救女兒,她也不會受傷。
所以女兒應當報恩。”
劉琦看著女兒煞有介事的樣子,感到一陣好笑道“你要報恩,卻為何讓父王去娶她?”
劉穎道“阿母還教導過女兒,女子的身體,不能讓父親之外其他男子碰觸。
若不然,就會損傷名節。
可今日,父王為了救人,卻碰到師父身體。
父王與師父非親非故,算陌生男子,自然不妥。
但父王若能娶了師父,你們便是夫妻。
別人也就不會再笑話師父了。”
“你這小腦袋瓜,怎想的如此複雜?”
劉琦寵溺的輕輕摸了摸女兒的腦門,苦笑道“這道理倒也不錯。
我為了感謝她救女之恩,所以將她娶了。
這事等明日父王與他人商議之後,再做定奪。”
劉穎小小身軀蜷縮在父親懷裏,自言自語道“女兒舉得這樣是最妥當了。”
她說完,像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在劉琦輕輕拍打之下,沉沉的睡去。
劉琦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無法入眠。
這個時代,雖然不像後代那樣禮教大防。
但男女授受不親之說,古已有之,深入人心。
他今天,幾乎已經將呂玲綺最私密的部位都給看光了。
將來對方無論嫁給誰,此事都是一大芥蒂。
雖說他是為了救人,但哪個世家大族子弟不在乎呢?
誰又不介意自己妻子的身體,被另外一個男人看過?
他隻得長歎一口氣,頗感無奈。
第二日,諸葛亮龐統徐庶等前來議事。
商議完畢之後,三人正準備離開,劉琦叫下他們道“三位且住。
你三人是我同窗,且幫我拿一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