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衍說;“師兄,他的功夫跟你的大善若水如出一門。”不是神仙說:“那是控水之氣,跟我禦水之法不同。”“禦水者,能禦天下之水,控水者,則隻能控所練之水,兩者相比,一為大道,一為小道。”暴雲皇子說:“想不到這裏也有個善於用水的高手,你說得不錯,控者有限,禦者則無盡,不過我不單能控水,也能禦水,最重要是我更能生水。”暴雲皇子竟能將水氣成形化象,凝聚成蜈蚣的形貌。不是神仙說:“你能做到生水?”巨子說:“那是什麼意思?”不是神仙說:“水為四象之一,也是四象之中最缺的,因為天下萬物無水不生,但水自何處來,其實隻源於天地所生之定量。”
不是神仙說:“天下之水,萬載循環,雲霞霧雨,霜雹冰雪,不過是形相之變,水自有生以來,始終一滴不增,半滴不滅。”“世間上又怎可能有人跳出四象之定量,無中生有。”暴雲皇子禦聖日各不相讓,同時運聚獨門神功,一交手已鬥得甚為激烈。
聖日公主說:“破天翁,速帶四大神明進入玄霄宮。”破天翁說:“遵命,你們快隨我來。”不是神仙說:“你叫我們走便走?老子偏不進去。”不是神仙向來性格反叛,怎肯乖乖聽話。聖日公主說:“你這個老不死。”
聖日稍一分神,昊天聖輪竟被暴雲的水蜈蚣吞噬。聖日公主心想:不好。暴雲皇子說:“待我先碎了你的靈台丹鼎,看你以後如何橫蠻。”
眼看聖日就要被轟中之際,巨子突然出手當下暴雲的猛招,巨子修為雖然深厚,但目前功力隻餘下不足三成,能否有力與暴雲皇子一鬥?巨子使出九鼎神功九鼎入三壇。
大祭司運聚小滅槃境界,欲化去陳誌明一身內功禦元神精華。形勢危在旦夕,陳誌明急謀應變,絕不坐以待斃。
鼓盡全身氣力,狠狠向大祭司腰間踢去。大祭司哼了一聲。一擊無功,陳誌明再接再厲,又向大祭司左腰踢去。
隻可惜摧嶽三擊過後,陳誌明氣力已所剩無幾,始終未能擺脫大祭司的製抓。陳誌明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隻有豁出去了。陳誌明拚盡全身力量,重重踹向大祭司丹田氣門。大祭司說:“小子,不管用的。”
陳誌明這一擊並不奢望能重創大祭司,而是拚著斷掉僅餘的一臂,亦不讓大祭司繼續化去他的能力。
棄車保帥,終於解除大祭司的製抓。大祭司說:“小子,算你狠。”雖然成功脫困,但雙臂俱斷,能力大耗,陳誌明又如何能扭轉劣勢?大祭司以小滅槃化去陳誌明的能力,其實自己亦損耗極大,爭取時間回氣。
大祭司說:“嘿,手也沒了,如何能跟我鬥。”大祭司說:“乖乖受死吧。”陳誌明心想:罷了,隻求拚個同歸於盡。陳誌明雖然兩臂俱斷,仍有雙腳可用,企圖以靈巧招式跟大祭司拚個玉石俱焚。
可惜勁力大減,完全收不到預期效果。大祭司說:“垂死掙紮。”大祭司魔爪一伸,已將陳誌明左腿牢牢擒住。
大祭司說:“早點上路吧。”大祭司重拳砸下,陳誌明左腿即時響起清脆的骨折之聲。
大祭司再狠狠一踹,陳誌明左腿已被硬生生扯掉。陳誌明嗚了一聲。大祭司說:“哈。”陳誌明慘成廢人,已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隻能任由大祭司淩虐折磨。
大祭司說:“怎樣了,你的鬥誌不是很頑強嗎,來繼續跟我拚呀。”
大祭司說:“什麼盤古後人,巨神之後,今日我就要將你轟得。”“灰飛煙滅。”
大祭司連環重擊,柱壁被轟得越來越薄,柱外更感到強烈的震動。龍骨相繼剝落。日玄宗說:“看來他們要破柱而出了。”大祭司說:“去死吧。”
陳誌明說:“我已經盡全力了,可惜仍不能替君父報仇,阻止不了天地合攏,天數如此,我也無能為力。”大祭司重重一拳,連陳誌明的身軀亦猛然轟破。
柱外劇震,有如天崩地裂,負責守護的雙玄亦為之大驚失色。
大祭司從龍魂柱內出來了。大祭司說:“哈哈,天地合攏,普天之下。”“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