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壯漢見狀,都湧上前作勢要打人。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響亮的口號聲,秦大河嘴角上揚,他知道是監獄的特警大隊接到指令趕來了!
十幾個小夥子穿戴齊整、帶齊伸縮棍和防暴盾牌,坐著新買來的劍齒虎裝甲車,浩浩蕩蕩開到了辦公大樓前。
監獄特警隊的小夥子要麼是剛從警校畢業,要麼就是有過服役經曆。
和公安特警不同,監獄特警每天練的就是如何應對這種衝監群體,伸縮棍、辣椒水、豎形防暴盾牌用得是得心應手。
幾輛劍齒虎裝甲車嘎吱停下。下車後,特警隊長一擺手,隊員們呈雙箭隊形魚貫而入。
“秦監,怎麼處理?”特警隊長啪立正問道。
秦大河一擺手,“全都給我押回去。”
“是!”特警隊立刻展開,用盾牌把那十幾個人合圍起來。而後隊員們同時用伸縮棍敲擊盾牌,嗬斥對方蹲下。
若是一般人,恐怕這個時候就不再起衝突了,但薑文寶帶來的這群人,可都是土生土長的流氓,他們覺得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還能被嚇唬住?
幾個壯漢不服氣,拿著手裏的礦泉水砸向了特警隊員。
砰砰砰!豎形防爆盾被砸的劈裏啪啦作響。
“警告無效!製服!”特警隊長大聲吼道。
隊員們掏出催淚噴射槍,朝著前麵噴射辣椒水,十幾個壯漢瞬間失去戰鬥力,都捂著眼睛哭爹喊娘。
“給我打!”秦大河一聲令下,伸縮棍如同雨點一樣落下。裏麵隻聽見哀嚎。
打完之後,秦大河讓人把他們都收攏起來,找幾間空置的號房,都給他們關起來。
薑文寶這下知道了這個新監獄長的厲害,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些不敢擔當的官僚了,他是真正的狠角色。
被關進監舍後,薑文寶見到了自己苦苦找尋的老爹和兒子,兩個人身上裹著紗布,樣子別提多慘了。
薑老頭看著身為村書記的兒子也被關進來了,連忙哭爹喊娘,“這可咋辦?咱們一家都都被關進來了,連個報信的都沒有。”
薑文寶摸了摸兒子的頭,又看了看老爹和周圍的這些弟兄們,咬牙切齒地說:“都別害怕!我就不信了,他姓秦的能關我們一輩子不成?你們放心,我臨走的時候給我大姐打過電話了,大姐說她正在開常委會,沒有多說,等她開完會,聯係不上我們肯定會來找監獄要人。到時候,哼哼!我讓那個姓秦的吃我屙的屎!”
這話猶如一針強心劑,打在眾人身上,讓大家信心倍增。
薑老頭更是豪言,“我要屙那個小子臉上,讓他舔我屁股!”
眾人都是一陣哄笑。
……
秦大河把薑文寶一群人關在監獄裏,這可嚇壞了不少人。
要知道這可是違法行為,搞不好是要坐牢的。不過秦大河並不害怕,還有三天的時間,這一切都會變得絲毫不重要。
不過怕什麼來什麼,晚上即將下班的時候,轄區派出所來了幾個民警,帶隊的是副所長老溫。
老溫客氣地對秦大河說:“秦監,我們接到報警說薑文寶等人到這裏消失了,你見到他們沒有?”
秦大河搖搖頭,“我正要給你們報警呢,這個薑文寶太囂張了,下午竟然帶著一群社會閑雜人員跑到監獄門口鬧事,圍堵國家監管場所。好在我們及時處置,把這幫人被打跑了,至於他們去哪了,我們不知道。還請你們務必將他們緝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