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的人謹慎落座,每個人都隻坐在椅子上一點,沒有人靠在靠背上。
Z先生大馬金刀地坐在正中間主位的椅子上,端起一杯蓋碗茶,猛灌了一口,而後呼隆呼隆的漱口。
一個仆人見了,立馬端來一個銅質的盆,任他把涑口水吐到了盆裏。
半晌,他才指了指一旁一名警界的高層人物說:“你說說看吧。”
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頭發不多,但整齊地向後梳著,說話的時候很慢,這是很多大人物的共性,他正了正身子說:“諸位,視頻我已經看了,秦大河的資料我也看了,我想他並足以知曉我們的秘密。至於他為什麼會知曉我們的秘密,我想可能是個巧合。”
“他接觸過我們的成員嗎?”Z先生低頭擺弄著打火機,看似不經意地發問。
那人搖搖頭,“這一點我可以明確地向您和總部保證。”
Z先生笑了笑,引用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鼇魚脫卻金鉤去,擺尾搖頭再不來。”
眾人不敢多言語,都低聲稱是。
眾人都如坐針氈。
Z先生啪地一下收起打火機,而後正色道:“國際總部指示!”
所有人都唰地站了起來。
Z先生正色傳達命令:“為避免多生事端,全球計劃提前進行。另外,你們要注意這個秦大河,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大事。有必要的話,果斷快速地把他處理掉。”
幾人應聲稱是。
……
秦大河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遍布全球的國際組織盯上了。
此刻,他已經把翠嶺湖監獄當成了最後的賭注,他把所有聯係方式都切斷了,也同時阻斷了和外界往來的其他渠道。
他在做著一場賭注。
回到住所後,秦大河和爺爺說起了此事。
爺爺聽後沉默片刻問:“會有啥後果不?”
“輕則免職,重則問責。不過若是能夠熬過這一天,一切都當歸零。”
爺爺點點頭,他非常知曉這種情況的處理速度,便說:“不必抱著僥幸心態了,你的問題恐怕上頭現在就已經研究好了。”
秦大河歎口氣,“我有點後悔了,真不該說出來那件事。現在看來,這一切都要徒勞了。”
爺爺倒是安慰他:“即使如此,就坦然一些吧。挺大的男人,紅口白牙說出來的話就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你既是已做了,就不要尋著後悔藥。你說了肯定是好的,越多人準備,就越多人活著,到時候我們活下去的希望就會越大。”
秦大河點點頭,也隻有這樣安慰自己了。
不過這一天如何挨過去,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正想著,手機裏忽然彈出一則消息:“XXX地驚現行屍走肉!”
秦大河一驚,看了一眼日曆,距離上一世的喪屍爆發還有整整一天的時間,怎麼提前了?難道是因為曆史受到了影響?
秦大河愣了愣,看來,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