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寒壓根就不信巫月和上官玄倆人沒關係,他在巫月那問不出所以然,便跑到上官玄那問東問西。
結果上官玄也根本什麼都不說,更不知他跟巫承說了什麼,竟讓巫承準許他住進巫家,更甚住在了巫月院子旁。
“你這——”巫寒路過站在巫月院外的上官玄不由稱奇,“不進去?”
“我在等你。”上官玄說的平淡,卻把巫寒嚇了一跳。
“等我?”
“嗯,”上官玄也沒有什麼動作,隻是站著,麵對巫寒,“平日裏,她愛吃些什麼?”
巫寒配合著仔細想了想,“沒見過她愛吃什麼,”本說了一句,心中又有了一絲思謀,又道,“她身體不大好,胃口時常不佳。”
果然,如他所料,話剛止,就見上官玄蹙起了眉頭,“她身體怎麼回事?”
巫寒拿出了巫月平日裏對她的招數,故作高深的歎了口氣,“於醫者來說,病人的事皆為她個人之事,我不好說,除非,你與她,還有什麼旁的關係...”
借此,巫寒知道了一段令他倍感震驚的往事,上官玄也知道了一則令他久久沉寂不語的消息。
看著靜坐著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如老僧入定般看著自己的巫寒,巫月不由一陣惡寒,“你做什麼?”
“阮青芝那毒…”巫寒頓了頓,眼尖的看見她臉色變了變,“竟還是你解的。”
巫月一愣,而後冷靜下來,冷聲問,“他還說什麼了?”
巫寒一個激靈,竟是真的,她竟真的和上官玄是——夫妻?
這——
他坐在原地消化了良久,方才咂舌道:“這還真是,了不得…”
雖說巫寒不太會與旁人多嘴,但萬一呢,巫月氣不打一處來,忍著到了夜深時,快步走出院子,驀地,她停了下來,彎腰拾起旁邊的一塊大石子,走到上官玄院中,抬手使勁朝窗戶砸了過去。
在暗處的玄雲默默轉過身去,看向遠處。
上官玄一身玄衣,院中燃的燈映著他臉色十分難看,巫月上前憤憤道:“你跟巫寒多嘴你還生氣了?也就是我沒撿到大的石頭,不然小心你——”
她的話因上官玄一把撈在懷中噎了回去。“天山雪蓮,我定會找到。”
是了,他不提,巫月差點忘了,縱使四年前解了讓她時時受到生命倒計時威脅的一寸紅,她也仍需要天山雪蓮。
她試圖推開上官玄無果後,鬆了勁,漠然道:“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找不到的。”
“我已命人去尋了,不論它在哪,我都會找到。”
在他懷中很快周身便溫暖起來,這讓有些懼冷的巫月生了些依賴,但她終是不喜的,冷下臉又推了推他,“巫寒那我會讓他閉嘴,你也管好你自己,還有,”她終於從他的懷中掙開,“巫家不是你待的地方,你盡早離開。”
上官玄目光灼灼,“我不會在這待太久,我同你一般,都接了飛雪宮相邀的帖子。”
巫月不難想,到時候的飛雪宮會有多熱鬧,“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