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大早的早餐沒吃,就喝茶這樣不好吧。”上官廷怎麼也沒想到,說會改的上官明錦隻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
哪知,上官明錦氣呼呼的,“要你管,我孫媳都不敢說我,你說什麼說,一大早的就是來讓我不喝茶?”
“您看看您,身體都這樣了,這不是為你好嗎?”夫妻倆不敢說太多,又怕他的身體出現問題。
“這個你放心,活個百來歲沒問題,我現在身體照樣不是好好的。”上官明錦的語氣中帶著威嚴了。
“行了,別廢話了,來找我到底什麼事。”
這兩人一看就是有目的的來找他的。
他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是,爵兒他們十幾歲的時候,我和您不是一起去過寺廟給孩子們求個平安嗎?最後說到爵兒的時候,您和大師把我給趕出去了,隻想知道,大師到最後是怎麼說的。”
如果爵兒真的醒不過來,真的沒有必要再耽誤溪溪。
至少這個是他們現在的想法。
這一年的時間裏,霍楠溪做的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但是又無可奈何。
時間的一點一點流逝,牆上的有一定曆史的鍾表在不停的擺動。
兩人等上官明錦弄好他的茶具。
上官明錦很久也沒有好好的跟兩人喝茶了。
“你想要知道要幹嘛?”上官明錦用狠戾的目光看向對麵的兒子和兒媳。
“不會耽誤的,爵兒會醒來的。”上官明錦沒有正麵的回答她的問題。
“爸,爵兒現在的這種情況,醒來的機率非常少,這樣下去會耽誤溪溪的。”秦書寧肉眼可見的擔心和焦慮。
如果換成是自己的女兒,她肯定不願意讓他照顧一個植物人,所以,設身處地的為霍楠溪著想,她真的不願意看到霍楠溪為上官爵忙前忙後的樣子。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爵兒會沒事,他和溪溪誰都拆散不了。”上官明錦還是這句話。
對於霍楠溪這一年所做的一切,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一直都安排人幫忙,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孩子會親自親為不借手於他人,這證明他看人的眼光沒有錯。
當然他還是有私心的。
秦書寧知道很難問出什麼,“爸,您就說說當時大師說的情況,你想想,如果爵兒真的想不來會怎麼辦?”
上官明錦重重的將茶杯放下,與桌麵的碰撞發出巨大的聲響,“這是爵兒必須度過的坎,相信他。”
飽經滄桑的臉讓上官明錦的臉上全是威嚴,“不要過多參與爵兒和溪溪的因果關係,溪溪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們可以走了。”上官明錦直接趕人。
他還以為他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溪溪所做的一切他一直都看在眼裏,如果不是知道。
他也會跟他們一樣采取強製的措施。
是命躲不掉。
“爸,您這樣太一意孤行了。”上官廷不忍妻子這麼傷心。
“這不是一意孤行,這是爵兒必須經曆的,也是溪溪必須經曆的,等!”上官明錦何嚐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之前霍彥成一家也來找過他,霍楠溪他也心疼。
“行了,你們都走吧。”上官明錦不願意和他們廢話太多,他何嚐不想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