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池就坐在綠袍的另一旁,心中古怪,看向台上有些不相信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父親一直說教人內斂,怎麼他今日如此高調,本來這葉家就已經是因為葉凜不在,才鑽了空子,可現在這一句話簡直是將四大家族全部得罪,尤其是那蕭家父親竟然點名說出,到時候怕會麻煩至極,到底是怎麼回事?”
立刻在鄧池的耳邊就傳遞過來一股風聲:“不用擔心,這話是我的吩咐,不就是一個蕭家而已,一個十級前期的木係修者,根本毫無威脅,隻要你們鄧家能真正的為我們所用,到時候這蕭家的位置必將被你們鄧家所取代,鄧家少主你也不用驚訝,來,壓壓驚!”
突然,那鄧池立刻一驚,因為他瞬刻就發覺,自己的袖口處,一股股濃鬱到了不像話的土屬性能量突然出現,從一開始的吃驚立刻變成了驚喜,變化之快,就如同那土屬性能量出現一般,毫無征兆。
“不過是一顆仙級一品的土屬性晶石而已,以鄧少爺的能力吸收應該不成問題,至於得罪了什麼四大家族,你就當是得罪了四隻螞蟻一般就好了,權當做是小事一件便可。”這位狂飄的語氣就如同他的名字,飄逸狂放,根本不在意這南方的大勢力,四大家族完全不放在眼裏,也不知道有什麼依靠,竟然如此囂張。
“鄧天你雖然修為占優,又靠著屬性壓製我一分,不過這一招乃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本來我也不打算施展,可你不僅詆毀我葉家高手,還整整貶低我們南風四大家族,就算是我葉家寬容,也不能夠看著另外三家的聲譽被你詆毀,我現在這一招將蘊含四大家族的怨氣,向你發動!”
“苦葉羅風掌!”五個大字從葉流風口中突然爆喝而出,整場震動,天地之間的風係能量一下子劇變起來,全部升騰,下一刻全部融入葉流風的體內,尤其他的雙掌處,青光大顯,濃鬱的光芒教人不敢正視。
“這一下,這一句話,引的這家夥開始拚命了!”鄧天回頭看了看那狂飄,全身有一種難言的無奈,自己這等家族之主也隻是被利用,所有的黑鍋都是他們家族背了,現在這等凶險之刻也要他親自抵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狂飄指使,可他鄧天偏偏不敢不從,甚至要將狂飄吩咐他的囂張之事進行到底。“啊,竟然是苦葉羅風掌,這一招鬥技似乎極其高深,乃是天級之上的層次,這葉流風施展開來,已經是引動了天地風之力量,這一擊的威力,將會極其之大,恐怕那先前口不擇言的鄧家家主必定要嚐嚐什麼是教訓報應!”說話的是柳家一位長老,他現在很是氣順,正要看著那鄧天狼狽模樣。
不僅僅是其他三大家族陣營,其餘勢力也對這一招苦葉羅風掌知曉一些。
“這天級鬥技可不好修煉,一般是我們擁有了磁場之力的高手才可以順利施展,而且像我這種初步掌握磁場之力的修為真正運用起來,也不會得心應手,反而消耗巨大,每一次施展就要數日來恢複,這葉流風不過八級巔峰,這一下風光之後怕是會落下大大的後遺症,並不值得!”這人也是四大家族陣營之外的高手,其中兩位掌握磁場之力的神秘存在。
至於那位狂飄也是一驚,沒有想到葉流風會拚命到這個地步。
“天級鬥技的確是厲害,不過他這個修為強行施展,並不能發揮真正力量,最多僅僅是一些表麵的能力,而且之後會傷勢嚴重,萬一那葉凜數年內找尋不來,你們葉家也就離滅亡都是不遠了。”狂飄一眼就看出了這一招的代價,非常巨大,要不是先前鄧天過激的話語,這葉流風也不會做出這種過激行為,不過這都不關他什麼事,或者說這還正是他想看到的。
“流風伯伯,體內的氣息開始暴走了,這一戰之後怕是會元氣大傷,不過現在也無法阻止了,隻希望這個代價可以將那鄧天壓下台去。”楚雲明白,如果自己站在葉流風那個位置,被鄧天剛才那樣一說,也是無法平靜的,何況還有三大家族在觀看,更是要臉不要命,都要施展出更強大的殺招,哪怕會冒著極大風險,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全部安定,保持平靜,看就行了,不要激動!”蕭家那位大人物突然一聲擴散開來,隱隱散發出一份無法言語的氣場,與青色的風不同的木綠之色,將整個蕭家全部報包裹了一番,一個個原本因為鄧天話語而激烈奮起的蕭家之人都平和下來,目光不再看著鄧家陣容,而是變成了專注於擂台之上的戰鬥起來。
那位蕭家大人物見到效果達到,立刻收斂氣息,頭顱微微低垂起來,目光都緊閉起來,心中開始分析著什麼東西。
“剛才那位鄧天說那話的時候似乎頗有顧慮,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回頭的動作,那一瞬間明顯是定格在那位綠袍神秘人的身上,看來那綠袍神秘人大有來頭,似乎完完全全不把我們四大家族放在眼裏,難道對於我這蕭木煉的名號也絲毫不顧慮,那就隻能說他所在的勢力集團恐怖之極,完全淩駕於我四大家族之上,看其這般所為恐怕是想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鄧家捧到我蕭家的位置,甚至是在南風帝國一家獨大。”一下子,這蕭家大人物,蕭木煉就想出了許多緣由,神色閃過幾分狠光。
他的目光立刻又變成平和,不過那平和之中卻隱隱散發出無盡的殺機,那股殺機藏得非常之深。
“嗬嗬,既然想挑戰我蕭家之地位,必須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南風第一家族的威勢,不管你什麼勢力,我都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綠袍男子是楚雲的獵人,可他也並不知道,就是因為他行事囂張,還以為可以用鄧天之口來背上所有黑鍋,哪裏知道他小瞧了蕭家的大人物,從此刻開始,他也成了別人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