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這匹九號馬,就如孫武空說的一樣,無論是從外貌還是神態,都不具備戰鬥的潛力。
甚至,能不能跑起來都難說。
選它,實在得慌。
不過,似乎這麼多次,刑峰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他既然篤定的暗示自己要選九號,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不管了,就選九號!
李雨晴一咬牙:“孫總,我想二號換九號!”
“什麼?李總,有沒有搞錯?”李倩張大了嘴巴,“九號的情況,傻子都能看出來不行,你怎麼還選它?別聽刑峰瞎說,他就是個打醬油的,指不定,腦袋不清醒,都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呢!別忘了,我們是拿了整個君悅做賭注啊!”
她自然也知道刑峰本事不小,但就算再厲害,刑峰也不可能是全能的吧?
萬一出了錯,豈不是成千古恨?
李雨晴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再改變:“孫總,我就選九號!”
饒是以孫武空的身位和心境,都不由吃了一驚。
他神色古怪的在李雨晴和刑峰的身上瞄了兩眼:“李總,賭場如戰場,可不是兒戲,下定了,就沒得改了!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選回來!”
“不用,我已選定!”李雨晴搖頭。
“嗬嗬,你們君悅公司還真有意思,司機是個撲街,反而信心十足,偏偏做老總的,還聽這個司機的!”孫武空古怪的笑聲中,帶著惱火的味道。
他已經明言九號不行,可刑峰卻還要選九號。
就連李雨晴這個老總,都改變了注意,堅持選九號!
這不等於是打他的臉嗎?
“行,既然你們執意要選九號,那麼,我也改一次,就選二號!”孫武空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一匹病懨懨的老馬,要怎麼跑?開始吧!”
跑馬場上的侍者,得到了消息,就把二號和九號馬牽了出來,停在了起跑線上。
二號精神抖擻,眼神銳利,甚至還不停的發出挑釁的聲音。
反觀九號,像個老頭兒似的,不為所動,眼皮耷拉下去,什麼都不管不問一般。
對比起來,氣勢上一開始就高下立判。
“李總,看好了!”
孫武空嗤笑著,便是一聲令下。
砰!
隨著侍者放響信號,跑馬場上,頓時揚起了高亢的馬鳴聲。
二號像是離了弦的箭矢,一脫韁繩,就撒開四蹄,飛也似的奔馳而起。
如同一陣風,眨眼睛,就跑出去幾十米。
九號則是略微抬了一下眼皮,就跑動了起來。
但速度上,實在慢了不少。
不出五秒,雙方就拉開了百米距離。
同樣,整場比賽,也過了一半。
二號和九號的差距,幾乎達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孫武空晃了晃手裏的香檳酒:“李總,我覺得,我可以慶祝,我多了一家公司了!”
李雨晴臉色陡然煞白,緊緊的握住了掌心。
“九號,跑啊,你倒是快跑啊!”李倩心急如焚,都喊起了口號。
但絲毫不起作用,九號還是那副不溫不火,不緊不慢的架勢。
比起二號,簡直就像是在兩耳不聞窗外事,自個兒悠悠來散步!
和刑峰這是的作風,倒是出奇一致!
“刑峰,看你幹的好事!”李倩氣憤的說道,“好好的二號不選,選什麼九號!看它那樣,就跟你一個德行!真是什麼樣的馬,配什麼樣的人!”
“別急,我選的馬,雖然其貌不揚,但必定一鳴驚人!”刑峰忽然把一根手指,放在了嘴邊,用力一吹。
“呼!”
一聲極其尖銳的馬哨,傳蕩開來。
聽起來刺耳,卻莫名的讓人血液滾動,如同聽到了戰場的號角一般,久久無法平息。
“你瞎吹什麼?!”孫武空被嚇了一跳,手裏的酒杯一抖,潑在了身上,頓時氣得破口大罵,“當我這裏是什麼地方,想撒野就撒野?仙人板板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好像,是發威了!”李倩冷不伶仃的接了一句。
“什麼?”孫武空嗓音拔高,心想這特麼都是幫什麼人?
以為自己願意跟他們賭一場,覺得自己好說話,想怎麼抬杠就怎麼抬杠?
“不是,孫總,是九號,九號發威了!”李倩見他神色不對,馬上解釋道。
“什麼?”孫武空再次質問了一句,猛地把目光投向了跑馬場。
隻見九號馬像是受到刺激,又像是聽到了號令一般,全身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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