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乖乖的聽話,轉過身,把褲子脫下來!”
“我,我害怕!”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不要亂動,你這樣亂動我對不準,會弄出血的!”
“你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了!”
“嗯,你放心,隻要你乖乖配合,明天就放你離開!”
“好,來吧!”
陳拾轉過身,不再掙紮,護士手中的針頭迅速紮在陳拾屁股上。
陳拾屁股上的肌肉不自禁的抽了一下。
護士將針管裏的藥水快速注射進去,然後拔了出來。
“好了,你看這不是很快就結束了嗎!”鬱新月將針管和針頭都收拾好。
到了晚上,精神病院為了讓精神病人不胡亂折騰,會在他們睡覺前都給打一針安眠針。
對於陳拾這樣快要出院的病人,其實是不需要打針的,但是鬱新月不想自己值夜班的時候出現什麼差錯,保險起見還是給陳拾打了一針。
陳拾提起褲子轉過身看向鬱新月。
“新月姐,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是吧?”
鬱新月點頭,“沒錯,你恢複的很好,明天再檢查一遍,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新月姐,那我出院以後還可以再見到你嗎?”陳拾問道。
鬱新月雖然是精神病院的護士,但是隻有二十六歲,身材很好,即便穿著護士服也難掩其凹凸的身材。
很多男病人都是要求讓鬱新月給他們打屁股針。
鬱新月開玩笑的說道:“如果你還願意回到這裏,當然就可以見到我了!”
鬱新月收拾好東西,就打算離開陳拾的病房。
“還傻愣著幹什麼,趕快問她要電話號碼,出院後直接約啊!”
“別費心思了,你不是這個女人的菜,他不會喜歡上你的!”
“不用她喜歡上,你喜歡上就可以了,要主動出擊,一切皆有可能!”
陳拾的腦海中有兩個聲音在說話。
一年前,陳拾因為父母去世,極度傷心之下精神出現了問題,被確診了精神分裂症,被大伯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療。
經過一年的治療,效果顯著,從一開始陳拾隻能聽到一個人說話,現在已經能聽到兩個人說話了。
不過這一年陳拾也不是沒有收獲,他已經可以控製外在表現和正常人一樣了。
他已經學會將病情隱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看出異常。隻要別人看不出來,那麼我就沒有精神病。
走到病房門口,鬱新月又轉頭對陳拾說道:“早點睡,養好精神,爭取明天通過測試出院!”
“嗯!”
陳拾點頭,忽然他感覺小腹內湧出一股氣體,氣體迅速蔓延全身。
“啊!”
陳拾全身疼痛,忍不住叫出聲來,身體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你怎麼了陳拾?”
鬱新月連忙跑過來查看,她的手剛觸碰到陳拾的胳膊,就感覺仿佛輕微觸電了一般。
不過陳拾隻是疼了幾秒就恢複了正常。
“我沒事了,新月姐!”
陳拾站起來,鬱新月卻蹲在地上,抬著頭看向陳拾語氣怪異的問道。
“陳拾,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陳拾認為對方這是在測試自己的精神還有沒有問題。
搖頭道:“不相信,我隻相信祖國相信黨!”
“是嗎?可是世界上是有鬼的啊!”
鬱新月的眼神漸漸變得詭異起來,嘴角也咧開詭異的笑容。
刺啦~刺啦~啪!
病房裏的燈和外麵過道的燈開始閃爍,發出電流亂竄的聲音,最後啪的一聲,所有亮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