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吳娟清醒過來了,她感到自己渾身酸軟無力,像是散了架一樣,但全身卻是非常的愜意和舒服。
吳娟發現陳戈還伏在她的身上賣力地工作著,但衝擊的戰鬥力卻遠不如先前那樣威猛了,而且還累得大口大口地喘粗氣,整個上身都是大汗淋漓,散發出濃重的汗臭味。
吳娟明白了:剛才自己那麼舒服和快活的享受,全是陳戈的辛勤勞動賜予的。
吳娟非常感激地伸出手去撫摸自己的心上人,用枕頭上的枕巾去揩掉心上人身上的汗水,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愛意。
吳娟輕聲細語,充滿了柔情蜜意地問陳戈:"陳哥哥,你的感覺舒服嗎?累不累?"
陳戈從吳娟的身上抬起頭來回答道:"舒服,簡直是舒服慘了,這種累最值得,越累越安逸,越累越舒服。"陳戈回答後緊接著關切地問吳娟:"我幹得那麼重,把你弄痛了沒有?"
吳娟聽到陳戈這樣體貼地問她,她非常感動地回答說:"沒有。陳哥哥,真的沒有。陳哥哥,你真好,對我很溫柔,剛插進去的時候我都沒有感覺到痛,後來就更沒有痛的感覺了,反而隻感覺到渾身都是非常的爽快和舒服,並且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簡直是太安逸了,太舒服了。謝謝你!陳哥哥,你對我這麼好,我嫁給你後一定會巴心巴腸地愛你。"
陳戈聽了也動情地回答說:"吳娟妹妹,我也會巴心巴腸地愛你。"
他倆互相傾訴愛意,情話重新點燃了****,陳戈和吳娟又緊緊地赤身裸體地擁抱在了一起。
正當陳戈和吳娟不怕疲勞,再接再勵,變換多種姿式和體位連續做愛後,因倦極相擁而眠時,小屋的木門上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和"戈兒、戈兒,出來吃飯了"的呼喚聲。
陳戈聽到後趕緊回答了一聲:"聽見了。"連忙和吳娟穿衣起床,收拾停當後就和吳娟來到外麵的小客廳。
小客廳裏,陳戈的父母親早就已經把做好的菜端出來擺好了,小方桌上的菜肴有鹵鴨子、紅燒排骨、紅燒鯉魚、火爆肥腸、涼辦雞、,另外還有一大盤回鍋肉和一大缽野菌滑肉片湯,把一張小方桌擠得滿滿的。小方桌的邊沿也早已擺好了碗筷和酒杯。桌上熱氣騰騰,香氣四溢。
陳戈和吳娟合坐在一方,陳戈的父母親各坐在一方。
大家坐好後,陳戈的父親從小食品櫃裏拿出一瓶"五糧春"酒說:"今天我兒帶女朋友回家,我和你媽都很高興,我們老兩口去買菜時專門到超市裏去買了這瓶"五糧春"。我平時很少喝酒,更舍不得出錢喝好酒,但我今天卻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了這瓶好酒,就是準備好好地和你們喝上幾杯,為你們二個慶賀慶賀。"說完,就站起身來拿起酒瓶準備啟封倒酒。
陳戈急忙阻止父親說:"爸,就開我買回來的"瀘州老窖特曲"來吃,這瓶"五糧春"你老留著自己慢慢喝吧。"
父親不悅地說:"今天有客人都不喝還留來我自己以後慢慢喝,這不是把我當成吝嗇鬼麼,我才不願意當這種吝嗇鬼呢,有好酒就該大家喝。"他父親邊說邊弄開了"五糧春"的蓋子,酒香立刻溢滿了小客廳。
陳戈見他父親已經把酒瓶的蓋子弄開,馬上站起身從他父親手裏拿過酒瓶說:"爸,你老請坐下,這酒讓我來倒。"
父親聽從陳戈的話坐了下去。
陳戈先給他父親倒滿了一杯酒,隨後又給他的母親倒酒,他的母親說:"戈兒,你知道我是從來都不會喝酒的,我的酒就免了吧,我真心地祝福你們,不喝酒也是一樣的。"
陳戈勸他母親說:"媽,今天是你的兒媳婦第一次進門,又是爸的52歲生日,你應當有所表示,多少都應該喝一點,就是呷一口也行。"
吳娟聽陳戈說出今天是他爸的生日,心中大為驚訝,暗自埋怨陳戈未事先給她講明,幸好自己還買了些水果和豆奶粉,要不然真是尷尬透了。吳娟盡管心中有些不悅,但她克製著沒有表露出來。
陳戈的母親聽了陳戈對她說的勸酒辭後眉開眼笑地說:"我們戈兒說得對,今天是我的兒媳婦第一次進門,又是你爸的52歲生日,衝著這兩件喜事我也應該喝一口酒表示祝賀。戈兒,你給我倒一口酒,我喝。"
陳戈給他母親的酒杯裏倒了少量的酒後又給吳娟倒酒,吳娟這時已經消除了對陳戈隱瞞他父親的生日而造成的不悅,滿麵含笑地站起來對陳戈說:"陳哥哥,你知道我是不會喝酒的,我的酒就免了吧。"
陳戈:"那可不行,你是第一次進我家的門,今天又是我爸的生日,這兩件事都應該慶賀,所以連我媽都要喝,你是我家今天的重要客人,也是我家今後的主人,當然就更應該喝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免。"
吳娟聽陳戈這樣說,她不好意思再推辭,笑了笑說:"既然陳哥哥說我的酒不能免那就不免,陳哥哥,你給我少倒一點酒到杯子裏,我把意思盡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