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的聲音帶著微醉,看來韓嘯算是徹底把他給喝好了,說起話來有些大舌頭,聽的人想笑,但是言語樸實而真摯。
“老少爺們們,我是老張,大家都吃過晚飯了吧,我通知大家個事兒啊,那個臭小子韓嘯回來了,我想有的人已經看到了吧,這小子現在可風光了,在大城市開了公司,這次回來是帶著好消息回來的,要把我們韓家村的人帶出去,一起和他出人頭地,所以,明天早晨,大家都到村頭的武場集合,他親自會告訴大家詳細情況。”一陣雜音之後,張叔關掉了大喇叭。
“張叔還真是辦事的人。”周若雪感歎道。
“村子裏的人都實誠,這是你們這些城市的人比不了的,看你多精。”韓嘯說道。
“切,我看你比誰都精。”周若雪說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天色漸晚,日過西山,夕陽散去。
“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韓嘯說道。
“什麼事兒啊。”周若雪問道。
韓嘯在櫃子裏再次翻出了黑色的移動硬盤,說道:“我還記得你說過,你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黑客,要幫我破解密碼了的。”
周若雪說道:“哎呀,你不說我都忘啦。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周若雪馬上拿出了手機,韓嘯在周若雪撥出去之前趕忙製止了說道:“不,暫時不用。”
“為什麼?你不是很著急的想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內容嗎?”周若雪有些疑惑的說道。
韓嘯說道:“因為暫時我還不想牽連太多的人,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就越恐懼。”
“你怕了?”周若雪問道。
韓嘯點燃一支煙,說道:“或許是吧,我覺得我現在還沒有實力與一個組織抗衡,所以我建立安保公司,一是為了謀生求發展,二也是想鞏固自己的實力,隻有當自己越來越強大的時候,才能更加的無所畏懼。”
“好,雖然我不懂什麼太高深的道理,但是你說的,我相信一定是對的,等你認為是時候的時候,我再幫你聯係他。”周若雪很是懂事的說道。
女人一旦認定了誰是他的男朋友,那個男人就成了他心裏的依靠。
韓嘯看著變得如此懂事的周若雪,臉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夜。
繁星如眸,月舞輕紗。
韓嘯放下被子說道:“睡吧,明天還有一堆的事要忙。”
周若雪脫下鞋子,上了炕,看了看韓嘯,仿佛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有說,而是直接脫下了外衣,然後是褲子。
韓嘯說道:“哎呦,這次不用我轉過頭了啊。”
周若雪說道:“哼,我又沒有全脫,怕什麼。”說著周若雪鑽進了被窩。
韓嘯也簡單的脫下外衣,蓋上了自己的被子,兩個人互相側著身子,四目相對。
“看什麼啊。”周若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當然是看你啊。”韓嘯說道。
“又不是沒看過,快睡覺。明天還有得你忙呢。”周若雪說道。
韓嘯笑著說道:“你看這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呢。”
“哼,你又想什麼鬼主意呢?”周若雪說道。
“你說呢。”韓嘯說道。
“哼,不知道。”周若雪白了韓嘯一樣說道。
韓嘯說道:“不如我們把理論變成事實吧。”
“什麼理論變成事實啊。”周若雪疑惑的說道。
“就是我們現在隻有男女朋友之名,卻沒有男女朋友之實啊。”韓嘯一臉壞笑的說道。
“哼,就知道你在想那些亂起八糟的,我才不呢。”周若雪用手拽了拽被子說道。
“那什麼時候可以啊。”韓嘯說道。
“哼,看你表現嘍,不和你說了,睡覺。”周若雪伸手關上了燈。
韓嘯也翻身平躺,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月光如紗一般傾瀉進來,山村的夜,寂靜而又安逸,偶爾的幾聲狗吠,是山村獨有的氣息。
夜幕中的兩個人,安然睡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一陣陣呼喝之聲,在武場的方向傳來,韓家村的人又開始了一天的晨練,這個傳統沿襲了成千上百年,從沒有間斷,無論刮風下雨,嚴寒酷暑。
韓嘯飛快的起身,胡亂的洗了把臉,對著剛剛醒來的周若雪說道:“你再睡一會吧,我自己去。”
“好吧,我是太困了。”周若雪睡眼迷離的說道,接著又睡了過去。
韓嘯整理好自己,打開門,走向了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