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與傲白小正太打鬥的那兩招讓曹草意識到自己的功夫遠遠不及他,也就是說,鍾子佑教她的這門功夫若非本就不咋地,那麼就說明她還隻是學到皮毛。眼下她早已將那本破冊子上的招式練熟,又得了彎月雙刀,但威力也不過如此,憑她一己之力想要突破顯然不可能。
可惡!曹草有些氣憤糾結,銀票在掌心攥皺。
傲白目送曹草離開,直到她隱沒在夜色中才轉身欲進府。然,他轉身的刹那卻又飛速轉回去,難以置信地看著去而複返的曹草。
“你……”
“你站著別動,聽我說完!”曹草一邊朝傲白走來,一邊急忙說道。
傲白不知曹草又要做什麼,表情雖不悅,但卻依言站著沒動。
曹草走到傲白麵前站定,漆亮的瞳眸幽幽地望著傲白,突然喃喃自語般說出傷感之言:“小白,此地一為別,會麵安可知?我想在離別之際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傲白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是……”曹草突然傾身擁住傲白,嘴唇劃擦過他那細致的臉頰,在感覺到他陡然僵硬的身體時,無比邪惡地說道,“齒痕!”隨即猛地張口咬住他的耳垂,牙齒用力……
傲白一痛,即刻推開曹草,不曉得是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令他失了言語還是其他,他並未出聲,隻是惱怒地瞪著曹草。
曹草不以為然地轉身離開,死小孩,這就是對你口風緊的懲罰!
曹草背對著傲白抬起手臂很沒誠意地揮了揮,氣得傲白直咬牙。迎麵吹來一陣夜風,卻絲毫降不了他那早已漲紅的麵孔的熱度,尤其是被某女咬過的耳垂,更是火燙到極致。
曹草心情愉悅地回到客棧,推門而入的刹那,鼻息間突然飄來一股奇異的馥鬱香氣,曹草身體一凜,還未來得及辨清香氣是從哪兒飄來的,便聽一道低沉魅惑的男音傳入耳內:“怎麼,咬一個十二歲男童的耳垂就那麼值得你心情雀躍麼?嘖,看來你挺喜歡幼齒的!”
聞言,曹草差點沒將牙齒咬嘣,惡狠狠地罵道:“鍾子佑你個王八蛋,給老娘滾出來!”
嚓,房內的燈被點燃,暈黃的光影輕輕搖曳。
“草,脾氣別這麼衝嘛!我們許久才見一次麵,更何況,我還是教你武功的師父,有你這麼尊師重道的嗎?”
鍾子佑的聲音自帳幔後傳出,語氣悠然,絲毫不在意曹草的怒吼。
“誰準你叫老娘的名諱的?”曹草陰煞煞地咬牙。MD,生平她最憎惡的就是有人去掉她的姓,直呼她的名兒了!
鍾子佑撩開床上垂下的帳幔,側支著頭部,衣袍鬆散開來,露出一線精致性感的鎖骨,往下是精結光潔的胸膛,往上是如玉雕琢般完美的頸項。曹草不看他那魅惑絕美的臉,隻死死盯著他的脖頸,五指在身側來回屈伸,發出幾無可微的哢哢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