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嶽冷著臉,心事重重地,走進了牢房,鐵爐裏麵冒著一股熱騰騰的熱氣,把這間不足二十幾平方的牢房,熏的無比燥熱。
“啊……”撕裂般的尖叫聲,傳進了煞嶽的耳朵,跨過門檻,便看見向華三個,用鐵鏈綁在十字架上麵。
一位光著膀子,體型矯健的漢子,揮舞著手裏的鞭子,抽打在向華三人身上,橫七豎八,傷痕累累的鞭痕,已讓他們,重度昏迷過去。
漢子見他們昏死過去,便抬起放在刑具上的那瓢辣椒水,又抓了一把鹽灑了進去。
煞嶽看見漢子手裏,端著那瓢辣椒水,心生一計,暗自一笑,便擺手示意,道:“他招供了沒有。”
漢子見煞嶽來了,放下手裏的那瓢辣椒水,行了一個教禮,道“嚷嚷著一句話,我要見你們教主,然後就什麼都不肯說。”漢子回答完煞嶽的提問後,“便用大手八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煞嶽就在漢子擦漢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那瓢辣椒水裏,灑了一包毒藥在裏麵。然後,厲聲說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都要給我,把他們的嘴給我撬開,”說完便轉身離去。
秋處機那張毫無表情的臉,聽後有了一絲波動,喝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為一己之私,棄我們不顧,曾經對天起誓,守望相助,就因為你,霸刀門幾百條人命,全死了,”煞嶽說了此處,一雙怒目,死死第盯著秋處機。
秋處機內心深深地自責,當年沒有出手援助霸刀門,導致霸刀門被屠門,這也是秋處機,內心深處的一塊傷疤。
此時的秋處機,無言以對,隻是不願看見自己的弟子,這樣慘死在這裏,內心掙紮了一陣後,便緩緩地站起身,雙目已定,似乎心裏已經做了一個決定,“我今日就給霸刀門一個交代。”說完便想提氣。
煞嶽一個急步奔過去,封住了秋處機的穴位,冷冷地道:“現在想死,這不是便宜你了嗎。”
弛虎望著站在屋頂之上的冉雀,陰沉地道:“師兄,從小你就打不過我,不知道,這些年有什麼進步沒有。”
冉雀撇撇嘴巴,自嘲一笑道:“師傅,當年,你用心良苦,安排這一切,這就是你要的回報嗎。”說完臉色突然巨變,躍上半空,喝道:“今天,我就替師傅教訓你這個逆子。”在上空舞出幾個招式,雙手成掌,隔空劈出一掌,一個黑色的掌印,淩空出現,向弛虎擊了過來,弛虎一個則翻身,躲過了這一擊,身體落地,雙腿微頓,伸出左手,掌心一翻,已然成掌印,一躍迎合了上去。
冉雀看弛虎,向自己擊了過來,一個旋轉翻身,同樣使出這一招,迎合了上去,掌心對碰之間,如兩顆逆向的流星,撞在了一起,一陣電石火花,一道氣波向四周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