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將慕容家的來龍去脈,以及慕容家的得意武功大致和她說了。童落星沉吟道:“如此說來,那慕容氏曆代都是人傑,尤其那慕容龍城,竟然與師尊齊名,他傳下來的武功倒是不可小覷。隻不知那慕容立學到了幾成。”
丁漁搖頭道:“慕容氏的武功雖然了得,但他們家的人心思並不在武學上,先前我和他交手幾招,他功力倒也不差,不過臨敵反應卻比你我差了不止一籌,想必他也清楚這一點,所以隻遠遠地以隔空指力限製我的閃避,直接動手的,是吐蕃大輪寺的四名藏僧。”
聽得大輪寺這三個字,童落星麵色凝重地道:“大輪寺是吐蕃第一大寺,在吐蕃和西域兩地,威名不亞於中原的少林。我知道這次來了兩名護法,一名法王,甚至連還有法主,想必這四人才是這次的最大對手。”
丁漁點頭道:“不錯,我對密宗武功有些了解。那兩名護法使得是龍象般若功,這門武功練到高深處,不會弱於任何人。那兩人看樣子隻練到第八層,單打獨鬥的話,遠非我等對手,不過那兩人似乎還練有功力相通的法門,二人合力,也相當於一名超等高手。
那名法王名為多查巴,十年前他擅長的是拳掌功夫,功力已頗見不凡,後來被我打斷了他一條手臂。如今改練了金剛降魔杵,且功力更勝當年。
至於那法主阿底仁欽,他使的功法我從未見過,是種極銳利的隔空刀氣,與我的一陽指力各擅勝場,我懷疑是密教的火焰刀。
這六個人裏,除了那兩名護法,其餘都稱得上頂尖高手,李秋水要湊齊這樣的陣容隻怕也要大大地出一次血。說起來,她究竟為了何事,要如此不惜代價地對付你?”
一提起此事,童落星不由得怒氣上湧,恨道:“我哪知那賤人動的什麼心思!我一再容忍於她,她卻一再與我為難。當年她趁我練功的關鍵時候,故意在我房外大叫一聲,害我走火入魔、經脈受損。若非你以靈氣替我修複經脈,隻怕我至今仍是童女身型。其後她出賞格懸賞你的人頭,又害得我身受重傷。
這兩筆舊賬我還沒和她清算,她竟然又尋了派外之人來找我晦氣。早知如此,前幾年遇見她時,我就該取了她的性命……”
“等等,”聽到這裏,丁漁意外地道:“你前幾年見過李秋水?是否就是那時結下的新仇?”
童落星很肯定地搖頭道:“不可能。那年我聽聞大理國內有一味疑似天地靈物的藥草,正好那陣子我閑來無事,便親自去找來看看。不料在大理境內卻碰上了無崖子師弟和李秋水。
他們二人當時已結為連理,我們三人碰上之後小聚了一陣,不過我不樂意見李秋水那副得意模樣,沒多久就和他們二人告別了,臨別之時,李秋水還誌得意滿地炫耀她和無崖子的婚事,之後便再沒見過二人,更沒有和他們夫婦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