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起身離開了餐廳,林梓遜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出起了神。
方少君在沈清媛家裏,真的會趁虛而入嗎?
快下大雨了,天氣沉悶得厲害。
一輛黑色的,車頭有些變形的黑色桑塔納快速地駛進了北郊的一戶農家小院,一個窈窕的女子快步迎了出來,投進他的懷抱裏,然後兩個人相擁著,快速走進了屋內。
接吻,擁抱,拉扯,很快兩個人便倒在了小床上糾纏在了一起……
待激情之後,男人才坐起來,從桌子上拿起女人早就準備好的煙,點燃了,小聲問道:
"跟不跟我走?"
"把事情辦完吧!都等了這麼久了,不差這幾天。"
女人坐起來,把長發挽好,抱住了他的腰,小聲說道。
"你也知道讓我等了這麼久!還弄得我差點就要去蹲大牢!"
"我會補償你的!你看,我不是把你弄回來了嗎?"
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輕撫著,然後低頭輕咬在他胸前的肌肉上麵,牙齒輕一拉扯,妙曼的身體也貼上了去,男子立刻就扔掉了剛點上的煙頭,翻身又把她壓到了身下,獸一樣的動作起來。
雨,終於落了下來。
嘩啦啦地,迅速漫過了低窪的地方,積起了一灘灘暗黑的水。
一聲嘶吼,男子再次宣泄了出來,軟軟地趴在女人身上喘著粗氣。
女人嬌笑了幾聲,輕拍了幾下他的背,這時女子的電話叮叮地急促響起,男人奪過她的手機看了一眼,不悅地說道:
"你還和這小兔崽子在一起?"
"他還有利用價值,我得回去了,你暫時就住在這裏,吃的東西都給你準備妥當了,這裏非常安全,不會有人來查,不過你最好不要露麵,車最好藏好,不要讓村裏的人看到了!"
女人推開還在身上氣喘籲籲的男子,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我警告你,如果敢耍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男子猛地坐起來,緊緊地掐住女人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道。
女人用力地掙開了他的手,惱怒地責備道:
"謝家耀,這些年來我沒跟你少賺錢吧,對你還不夠忠心嗎?你少來這一套!"
謝家耀這才重新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擺了擺手:
"去吧,老子得好好想想怎麼宰了那個兔崽子,老子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那個女人,沈清媛,也要讓她死得難看!"
女子冷笑起來,穿上鞋,扭著水蛇一樣的腰肢,走了出去。
跑車迅速地開出小院,衝向了雨簾之中,小院重新陷入黑暗。
雨越下越大,漸漸在路麵上都積了水,林梓遜的車在空曠的街道上飆過,一路積水飛濺,他回家了,回自己和沈清媛的新家裏。
屋裏還有她的味道,沒有她在家裏,他真的感覺到不是家了!
也不願意上床,直接就倒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滿腦子都是沈清媛那氣呼呼的樣子。
太醉了,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的,有人在給自己擦臉,脫鞋,擦腳,按摩著太陽空。
好舒服!他下意識地調整了一個姿勢,享受著這舒服的小手給自己服務。
那手慢慢地到了他的臉龐上,輕輕地撫摸著,接著,一張冰涼的唇落在他的唇上,舌尖輕輕婉轉,在他的唇角輕滑著,又到了他的眼睛上麵。
是沈清媛回來了?
他睜開了眼睛,驚喜地看向麵前的人。
可是,麵前的人居然是貝西!
貝西剪了頭發,一頭長發成了貼耳的短發,為了躲過他派去監視的人,她費了好多心思,才跑回國來。
就那樣走,她真的不甘心!
五年的時光,五年的愛戀,不是錢可以結束的!女人一旦愛上了,心會很癡,情會很深,哪裏是說收就能收的?
她癡癡地看著麵前讓她沉迷不可自拔的男人,小聲說:
"我想你,梓遜。"
"你怎麼進來的?"他連忙推開她,驚訝地問道。
"你忘了,這房子裝修是我給你們負責的,我有密碼卡,我能打開門!梓遜,我親手給你和她裝修愛巢,看著這裏一天天依她的喜好變得漂亮起來,我的心裏就像刀絞一樣的難過,可是為了你高興,我還是堅持了下來,梓遜,我錯了,我願意告訴你是誰想和你作對,我也不求名份,你高興、不高興,隻要你想,我都願意伺侯你!"
貝西蹲坐在他的腿邊,把臉擱在他的膝蓋上,小聲說道。
"你不是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梓遜站起來,避開了她的依偎,冷冷地說道,她居然可以打開家裏的門,這個事實讓他非常不高興!這是他和沈清媛的家,怎麼能容忍外人有鑰匙,外人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