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安放好定時器,車隊就消失在夜色中。
... ...
天空中一道亮光破開夜色,黎明破曉之際。
漢東省,京州市幾十裏外的一處密林附近。
十幾輛掛著雨水車身沾滿泥巴的汽車,停靠在一處草地上。
張星河沉著臉看著手裏的一份情報。
王進軍坐在一旁靜默的吃著夾餅。
5月至6月期間,去過魔都的公子哥大約有十幾個。
經過一一排查,最終確定了一個人。
趙瑞龍,這小子今年才剛剛24,他有一個市委書記的老子。
據說馬上要進步,升任省委領導班子。
根據調查,5月中旬帶著幾位同伴來魔都遊玩。
畢竟魔都的發展不是京州能比的,這邊有個會所開業。
趙瑞龍受邀來這邊慶賀,無意中發現了張氏服裝廠竟然這麼有錢。
而且也沒什麼背景,在他眼裏,張家無非就是有一個退休小老頭。
跟他們家沒法比,所以就動了心思。
雖然他家也不窮,但他爸爸給他的生活費根本就不夠他揮霍的。
於是就把主意打到張氏服裝廠身上了。
隻不過沒成想手下事情沒辦好,出了意外。
這份情報裏有記錄了趙瑞龍的活動軌跡,還有加油記錄等等。
根據這些信息,張星河已經大致上推斷出了整個過程。
張星河用力捏著情報,指節發白,目光陰冷的看向王建軍。
“這個小比崽子現在在哪?”
王建軍神色緊張,被張星河的氣勢壓的不敢大聲喘氣“我來之前,他還在一個情人那裏,兄弟們已經盯住他了。”
“趙虎!”
“到!”
“行動!”
“轟隆隆!”
“嘩啦啦~~”
張星河目光深邃的望著消失在雨幕中的三支小隊,口中呢喃著。
“血債隻能血來償!”
一個小時後。
王建軍帶著人回來了。
張星河看著跪在草地上,全身僅穿了一件三角褲遮羞的趙瑞龍。
麵無表情的開口道“趙瑞龍?”
“我是。”此刻的趙瑞龍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一副老實乖巧模樣。
他是壞,但不是蠢,總的來說還是有點腦子的。
抓他的這些人,穿著統一的作戰服裝,臉上戴著麵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全身配備精良武裝,這些裝備他在鷹醬留學的時候也沒見過。
一看就不一般,怕是某些特殊部隊的。
張星河的作戰靴踩在草地上,濺起一些水花,桃子站在一旁撐著傘。
“老實交代吧。”
趙瑞龍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低著頭心裏惴惴不安。
要我說什麼?
難道是我倒賣礦產的事被發現了?
那也不能啊,別人都這麼幹也沒見他們有什麼事。
怎麼輪到我了就這麼倒黴。
這點事應該不至於吧。
想來想去也回國之後也就幹了這麼一件‘大事’。
趙瑞龍試探著小聲交代“我賣了點礦產。”
說話間,小心的抬頭看著張星河。
“什麼礦!”張星河聲音冷冽,嚇了趙瑞龍一跳。
“聽,聽他們說,那個叫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