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本是午夜時分,又是大夏天,那水也甚是清涼,三人也未脫衣物,就在水中玩了半天,就連大黃也跟著齊雲上下撲騰直引的三人哈哈大笑。齊雲道:“大黃你慢點,別那麼淘氣。”說完一把抱住它,大黃也伸出舌頭在齊雲臉上舔舔,又是引的齊雲哈哈大笑。等到三人上了岸,綺香又噴出一口火將三人身上的水汽給蒸幹道:“早些睡吧,明早還要繼續修煉呢。”齊雲道:“修煉時不可以睡覺嗎?”綺香道:“你三人若是想這樣也可以,隻是我要休息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言罷竟真的閉上了眼。齊雲盤膝坐下,又開始運行經脈中的靈氣彙入自己的丹田中化為真元,小心翼翼的感受著靈氣的走向。直到運行了三次,等到齊雲睜開眼時,天已微微亮了,隻見一輪紅日浮在水麵上,這地方生有一大片蘆葦,那蘆葦叢中不時飛出一兩隻白鷺,襯著朝陽,仿佛帶動霞光,讓齊雲沉醉不已。
待到石虎和清芳也醒過來,綺香睜開眼道:“咱們今日上午識字,下午學禦劍術,晚上再修煉。”三人也沒有異議,如此一來,這幾日便這樣過去,其間綺香有教會三人三才劍的使用方法和怎樣操作,又傳給他們一套玄天控寶訣,三四日後,三人就將體內靈氣全部轉化成真元,也不得不說三人進境很快,平常之人,十天半月連靈氣都無法感知,想將體內靈氣轉化為真元至少需要三月,資質高的,少不了也要月餘。因為真元出現,就意味著一個人真的踏入仙道,到了慧目通靈的地步。
三人又停了十幾日,到了最後一天,三人正圍著綺香聽她講禦風術的要點,卻聽得頭上一聲大吼道:“那幾個小娃娃,還不快過來給你爺爺磕頭!”三人心頭一驚,齊雲抬頭望去,那人站在那大榕樹上,短布麻衣,長得虎背熊腰,臉上橫肉讓人看著就有點生畏。那人手中拿著一柄禪杖,竟是個僧人。齊雲退後一步,卻聽到綺香的聲音傳入耳中。“此人不過精凝地煞,不足為懼,你們先與他鬥上一番,若是不敵,我再殺他。”齊雲聽了這話,冷喝一聲道:“你這人好沒有禮,我三人與你素不相識,你上來就大呼小喝!”言罷指尖暗暗蓄積真元,並取出了門劍。那妖僧哈哈大笑道:“在這裏,你們三個小屁孩子,還要老子對你們講禮。”說完從樹上跳了下來,齊雲見此打出門劍,隻見一道青光閃過,直朝妖僧麵門打去,清芳和石虎見了,也是打出了天劍和地劍。隻見三道青光彼此勾結在一起,帶出一片罡氣,讓那妖僧心中大驚。隻因修道之人雖說慣用飛劍,但是像他這樣的閑野之人,別說是飛劍,就連飛劍邊角料都沒有見過。揮手放出一道黃色罡氣罩住自己,妖僧大喝一聲:“你們三個娃娃,我不想傷你性命,報出你家師長名號來!”清芳笑道:“臭和尚,讓你欺負我們!我們師父的名號也是你能知道的!”那和尚聽到清芳如此說,心中暗道,這幾個小娃,是有師父還是沒有師父?若是沒有,我殺了他們也不礙事,若是有可怎麼辦,管他,殺了便殺了!想完竟惡向膽邊生,手中禪杖向三人打去,那禪杖裹在一團黃光中,四周是一片惡風煞氣。清芳喝到:“天劍無極,天罡十變!”這三才劍以三才劍位連通三人,三人真元共用,威力極大。隻見天劍突然變成十道光影,青光閃爍。
“你們就這麼點本事?”妖僧大喝一聲,禪杖已經和天劍碰在一起,爆出一團精光。“我大元和尚修煉十幾年,在這裏還沒有遇到過敵手。”齊雲譏諷道:“你修煉了十幾年才有這種修為,這十幾年你算是白活了。”言罷喝到:“天罡地煞,三才歸位,門劍承轉,地劍煞威。”隻見地劍陡然之間光華大作,竟將大元和尚的禪杖給砍成兩段。“你們竟敢毀我法寶!”大元和尚一聲暴喝,額上青筋暴起,麵相愈發顯得恐怖猙獰。抬手放出一道灰黃色的火光,空中頓時被灰黃煙塵給籠罩。大元和尚獰笑道:“你們幾個今天得罪了爺爺,讓你們嚐嚐這磷火毒砂的滋味,然後爺爺再將你們抽魂煉魄,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那磷火毒砂乃是大元和尚十幾年來,每日采取子時水汽最重之處的磷火鬼光,又用凶禽猛獸的魂魄糅合,用陰火煉製而成,用時毒煙瘴氣滾滾而出,最善汙人法寶,歹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