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看他這副模樣,聞言搖搖頭道:“此事不急,改日吧,到時候秋生你代我送些東西給武館。”
他怕秋生沒打招呼直接去武館鬧騰,萬一變成踢館了,麵上不好看,因為他是來交流武功的。
“對了,師弟,昨日你說找好的那處宅院呢,可有了消息?”
張玄隨口問道。
“放心吧師兄,我給你找好了,走,我帶你過去。”
不多時,秋生便帶著張玄來到了一處小院招呼了一聲,頓時便有一人小跑著過來。
此人從事房產交易,即所謂的\"房牙\"。
其人年逾四旬,皮膚黝黑,穿戴簡樸,待人笑容滿麵,謙遜中透出機靈。
\"喲,是秋生啊,你昨天看的宅子,今日正好主人也在,請隨我入內詳觀...\"
房牙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幾人朝著鎮子東邊的院落群走去。
這處宅子為三進式院落,大門寬敞,青磚高牆內可見高聳屋簷,頗具氣勢。
幾人抵達宅院門前時,側門果然開啟,一名老門房正在清理台階。
房牙上前與老門房寒暄片刻,後者方才態度熱情地引導眾人進入院內。
眾人在老門房指引下步入中庭,此時一名穿著布衫的儒衫男子正站於院中,背著手欣賞池中的遊魚,顯得悠閑自得。
中庭設有藤架,遮蔽了夏季熾熱的光芒,隻餘散碎陽光灑落院中,為其增添了幾分清幽。
“這位是柳先生……”
門房互相介紹了一番,二人便定下交易,完成這事之後,張玄便和秋生兩人一道回了義莊。
這裏主人要收拾一番,門房也要打掃清理一下,他過兩天才能入住。
翌日清早,秋生早早的在院子裏開始站樁,能夠吸引他這麼勤奮練功的,便是張玄超凡的武力。
每當秋生想要懈怠時,就想到張玄踏鬥布罡的那凜凜之威,便也堅持了下來,有了很大的長進。
至於文才,則是也搬到一旁的小屋裏,默默地畫著符籙。
“哎,九叔除鬼也不帶上我......”
張玄微微搖頭,這次九叔出去也不知道去哪了,畢竟九叔是張玄的長輩,也沒有義務去告訴他。
當然更關鍵的是,恐怕是九叔想要讓他看住秋生和文才這兩個活寶。
有動靜?
張玄聽覺敏銳,立刻出了後院,朝著義莊大門前走去,隨著大門打開,
一位身著仆人裝束的年輕人正小心翼翼站在大門前,打量著張玄,這人雙眸明淨,身材頎長,其容若玉瑕。
隻覺讓人一見便覺風姿氣度飄逸脫俗,感到莫名幾分安定。
年輕人眼神一亮,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詢問道:“這位道長,請問九叔在嗎?”
“我師叔出去了,有什麼事便跟我說吧。”
張玄笑了笑,說道。
年輕人連連點頭,說道:“我是任家的下人,奉老爺的話特來尋找九叔。
我家老爺已在鎮上的西洋餐廳預訂了座位,邀九叔兩日後共品洋茶,若是九叔回來的話,還請轉告一聲。”
“若是師叔回來,我自會告知此事。”
張玄點點頭,那年輕人見狀鬆了口氣,連忙告辭了,好像這義莊是什麼危險的地方。
任老爺......終於來了麼?
任家遷墳,已是無法避免之事。
電影中的情節早已揭示了這一點。
九叔明確指出遷墳一事不宜輕舉妄動,且任家老太爺的墳墓極為特殊,若遷墳必將引發屍變,釀成災禍。
然而,任發卻置若罔聞,最終付出生命代價。
堪稱自取滅亡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