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表情,寫滿了悲憤跟無奈。然後幹脆說:“嗎的,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就直接說了!過來聞聞,真的不臭的!”
我當然拒絕了……我擦……我聯想出一幅畫麵,她吭哧吭哧得挖了一個很明顯的陷阱,然後跟我說:“你往這條路走!”我不肯,於是她說:“要你走你就走!”於是我走,故意繞開陷阱,於是她毛了:“靠,給我直接跳陷阱裏去!”
果然……明明挺過分的一件事,叉子做出來就是那麼可愛……
叉子說:“如果你不聞,你就去找腳不臭得好了!!!!!!不要找我!!!!!!”
這樣霸道的邏輯,也就叉子幹得出來……
於是,我淚流滿麵,充滿悲傷得稍稍湊近了她的襪子,假裝聞了一下。還沒等我撤退,她就把襪子整個兒貼我鼻子上!於是我驚慌失措,趕緊撤退,狠狠得看著得意得幾乎要打滾的叉子。
“你!這!是!自!尋!死!路!”
她說:“你咬我啊!你舍得打我嘛?”
額……我似乎真的舍不得下重手,每次跟她鬧,我都是失敗者,因為一用力,叉子那個柔弱的身板就會受傷,她就會喊痛,於是我就會下手輕一點,然後將要麵臨的悲劇是……她變本加厲得欺負我,我一反抗,她就會喊疼……我總是在想,為毛我那麼可憐老被她吃得死死的。
看著她囂張的樣子,我要認慫,我就不是爺們。於是我跟她說:“晚上,我們分被子睡!”
叉子這囂張的性格怎麼會拒絕!她從來不服軟,每次分被子睡,我睡熟了,總會被她踹醒,然後她會用力得跺跺腳,意思要我抱她,可是我要假裝不聽見,她就會一直用力跺腳,或者用手指捅我幾下,於是我就把她摟過來,她還要反抗:不是說分被子睡麼!我忍俊不禁得用力摟著她,然後說:姐姐,我錯了……沒有你我睡不香……於是她就會很得意得說:是你反悔的啊……
於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叉子煞有其事得分出兩床被子。然後一人一條。我才窩進被子裏。叉子就撓我癢……於是我變本加厲撓她癢。隻是,故事發展的尿性是可以預料的,果然她嫌我下手重弄疼她,非得撓回來,我還不準反抗。於是我說:“我們約法三章啊,從現在開始,你不準碰我!”
她說:“你說這樣就這樣啊?不帶點賭注,我才不幹呢!”
我說:“你要做到了,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她一聽,於是很果斷得說:“好!你說的。”
我說:“你要沒做到,碰了我,那我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
叉子用她的小腦袋想了想,似乎沒啥陷阱,於是果斷同意了。
然後我眯起眼睛……如果什麼都聽她的,我指不定會被她整慘……我回想了下剛剛的話。似乎沒有不準我碰她,隻有不準她碰我……
於是我很果斷得撓了一下她的癢。她大怒:“你怎麼可以賴皮!說到不做到,你什麼都得聽我的!”
我說:“明明隻規定了你,沒規定我啊,我果斷可以碰你,但是你不準碰我,哈哈……”
於是,一邊說著,一邊很得意得朝她的腰掐了一把。
她儼然一副受氣小媳婦/不小心掉坑裏的樣子。
我猜她的心頭就一個字:忍!
看著她忍得很辛苦的樣子,於是我很果斷得又掐了她一把。
她跟我說:“哼!!!!!”然後小臉上寫滿了:忍!忍!忍!
我趁機襲胸……
按照她那麼低的怒氣槽,應該快攢滿了吧?於是又抓了一把她的腰。
果斷她大怒,被子一掀,毛了,大喊:“老娘不管了!嗎的,今兒個,老娘非整死你!你不想睡覺是吧!!我們都不要睡了!擦,看我不鬧死你……”
……於是,悲劇的結果,就是我被她弄得渾身發毛,她一伸手我就覺得渾身癢,最後隻有蹲在床尾的角落,默默畫圈圈,才勉強找回了點安全感。
她說:“回來睡覺!”
我說:“你要撓我的……”
一直僵持到她犯困,我在勉強同意回到被窩,結果一回被窩。我就慘了,我發現我被她騙了,她困倦的表情一掃而光,立刻被猙獰跟憤怒所取代……於是我一直被淩辱了一晚……
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淒慘無比,往事不堪回首啊……
叉子的安全感,一直都是個很大的問題。
於是我很高興得把她介紹給了我媽。
我娘是一個奇葩一樣存在的女性,她曾經很生氣得對我說:“戳那娘砸逼!”(用普通話就是草你嗎比。)也曾經說過:冷水洗**,越洗越短這樣的奇葩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