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寒哥哥的身邊要是有這樣一個女人,一定會被這隻狐狸精拐走的,她據對不允許。
“喂。”韓美菱盛氣淩人的看著對麵氣勢強大的女人,出聲嗬斥道:“女人,我不管你是誰,寒哥哥都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要是你敢打他的主意,你就休想在公司呆下去。”
啊呸!
特麼的,誰稀罕那個臭男人了,她的眼光會有那麼低嗎?
啊,不對,是她高攀不起,恨不得馬上和那個臭男人劃清三八線。
不過!
蕭楚楚抬起自己的下顎,眼角的餘光在韓美菱的臉上瞄了一眼,要是自己的那麼妥協的話,那豈不是沒有氣勢?
怎麼著,也得讓這個女人氣個半死才行。
蕭楚楚不著痕跡的收斂起自己不滿的情緒,嘴角含笑,聲音清脆有力:“怎麼辦呢,我就是衝著南宮寒來的,像是南宮寒這樣的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要是我得到他,這輩子就有花不完的錢了。”
她沒有注意的到的是,她嘴裏的男人就站在辦公室門口,一雙犀利的目光從門縫裏看進來,捕捉到她眼角流露出的不屑目光,暗自握緊了拳頭。
他真的有這麼差嗎?她竟然那麼嫌棄?
“你……你……你不要臉。”韓美菱被蕭楚楚的話氣得不輕,氣呼呼的出聲罵道,臉色難看極了:“我去告訴寒哥哥,看他怎麼收拾你。”
蕭楚楚不屑的看了一眼韓美菱,聳聳肩無所謂的出聲說道:“好啊,你去吧,我不會攔著你的。”要是這個蠢女人真的說動了南宮寒。將自己的放走,她謝謝她全家。
韓美菱瞪了蕭楚楚一眼,轉身就朝外麵走去,忽然又折回來,倨傲的瞪著蕭楚楚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哈哈。”蕭楚楚忍不住大笑起來。哎喲,感情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是誰啊。
“不許笑。”韓美菱惱羞成怒的吼道,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真是可惡,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這樣的人怎麼能呆在公司呢?
“蕭楚楚,我的名字,記住了。”蕭楚楚徒然將自己的笑意收斂起來,風輕雲淡的說道。
蕭楚楚!
韓美菱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小嘴微張,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著蕭楚楚,瞪圓了自己的眼睛:“你說什麼,你是蕭楚楚,那個醜八怪?怎麼可能?”
那個女人明明醜的讓人想吐好的嗎?怎麼可能長得怎麼漂亮?
“愛信不信。”蕭楚楚很滿意韓美菱的吃驚,因為她此時的模樣相擊了季慍在英國養的那隻辛巴。
韓美菱震驚不已,之前看見寒哥哥和她在一起親吻的時候,她還在想,她的寒哥哥什麼時候品味變得那麼差,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她偽裝了。
恨意,如同藤蔓一般的從韓美菱的心裏蔓延,瘋狂的成長起來,快要讓她窒息身亡。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留在寒哥哥的身邊,可是,一想到寒哥哥對著幹女人不是一般的在意,要是自己的去找寒哥哥,到時候他一定會厭惡的。
怎麼辦?
韓美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暗自皺起自己秀氣的眉頭,眼角的餘光忽然觸及到辦公桌旁徑直半米高的花瓶,三步並做三步走,伸手抱起花瓶就往蕭楚楚的身上砸去。
南宮寒瞪大了瞳孔,急忙推來門走進去。
她的耳尖一動,感覺到危險,揚起自己修長的腿,抬起來一腳踢飛韓美菱高高舉起的花瓶。
“砰。”
花瓶應聲摔倒在地麵上,碎片橫飛。
蕭楚楚危險的眯著自己的眼睛,嘴角噙著一絲嗜血的光芒,剛剛埃地的腳,猛然抬起來,腳腕狠狠的砍在韓美菱柔弱的肩膀上.
“啊。”韓美菱的身子一軟,不堪重力,光潔的雙膝‘砰’悶沉一聲跪在光滑的地板上,眼淚呼啦啦的像是河水一般的流出來,汗水從齊劉海下麵流出來。
快步走進來的南宮寒徒然僵硬自己的身子,眼神微征,慢慢的眯了起來。
“痛啊。”韓美菱撕心裂肺的吼道,分貝之高,樓頂都快被穿透。
蕭楚楚帥氣的將自己的腿從韓美菱的肩膀上收回來,警告出聲:“告訴過你,不要惹我的。”
抬起頭的瞬間,蕭楚楚終是注意到辦公室裏出現的第三個人,眸光微顫,撇撇嘴說道:“總裁,我惹大麻煩了,你開除我吧。”
南宮寒:“……”
他恨不得捏死這個女人,不是因為她將自己的未婚妻打來跪在地上,而是……她要自己開除她,她恨不得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