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我怎麼了?”南宮寒一愣,隨即明白了什麼,耐著性子解釋道:“楚楚。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我一定弄殘了她。”蕭楚楚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氣,就覺得自己的心在聽到南宮寒維護韓美菱的時候,覺得悶悶的難受。
“蕭楚楚.”南宮寒厲聲嗬斥道。
蕭楚楚深深的看了南宮寒一眼,伸手拉著蕭洛洛走上了車子,砰的一聲將車門關上,開車車子揚長而去。
“蕭楚楚,你給我停車。”南宮寒惱羞成怒的吼道,可是蕭楚楚隻留給他一個華麗的車尾。
“可惡!”南宮寒怒吼一聲,俊美的臉上五官有些扭曲,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拿出手機撥通白宇的電話。
蕭洛洛坐在副駕駛座上,明顯的感覺到狹小的空間裏充斥著濃鬱火藥味,他偏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蕭楚楚問道:“媽咪,你是在和南宮叔叔吃醋嗎?”
“犯不著。”蕭楚楚淡淡的說道,目光直視前方,順手將音樂打開。
“可是媽咪,你的臉上分明就寫著你在吃醋兩個字啊。”蕭洛洛一陣見血的說道。
蕭楚楚的手一滑,差一點從將車子開到了人行道,好在反應及時,才沒有穿過去:“洛洛,不要亂說,我怎麼可能看上南宮寒那個周扒皮,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會英國吧。”
“媽咪,你的聯絡器不見了?”蕭洛洛直勾勾的視線在蕭楚楚的手腕上一掃而過。
“你才發現?”蕭楚楚有氣無力的說道,半磕下自己的眼簾,有些失落的看著自己的手腕,若不是丟了,她能受製於南宮寒那個魂淡?
還敢指使她,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看見你換了一款價值不菲的手表,我還以為你收起來了呢。”蕭洛洛小聲的說道,黑白分明的眼睛狡詐的轉著,小聲的嘀咕:不會和南宮叔叔有關吧?
“你一個人在哪裏嘀咕什麼啊?”蕭楚楚危險的眯著自己的眼睛,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
“媽咪,你能不那麼看著我嗎?我難受。”蕭洛洛實在是受不了,開口懇求道。
“知道難受就好,以後不許亂猜知道了嗎?也不要將我和南宮寒混為一體。”蕭楚楚說著,不由加重了自己的語調。
“恩恩。”蕭洛洛小雞啄米的點頭。
蕭楚楚這才將自己滲人的目光從蕭洛洛小小的身子上移開,認真的開著車。
剛才的車禍百分之百不是意外,至於想用這樣卑劣的手段殺她的。極有可能是韓美菱,因為除了她有動機之外,她還真想不出來還有誰。
思及此,蕭楚楚不由自主的想到剛才南宮寒維護他未婚妻的樣子,她的心裏就堵得慌。
這根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竟然那麼明顯的袒護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恨了。
蕭楚楚心情複雜的開車回去。
於此同時。
在九環外的廢舊天橋之下,一輛其貌不揚的車子在那下麵停了下來,裏麵身著黑色西裝,帶著口罩,白色手套男子從車子上走下來,順手將手裏的鑰匙扔在地上。大步朝另一邊走去。
經過一個敲動沒人的地方的時候,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隨手扔掉,快步走上公路,走上一輛事先就停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裏麵。
“處理掉了?”裏麵的人冷聲問道。
“是.”男子恭敬的回答。
“人死了?”那人繼續問道。
“沒有。”
“嗬,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等著小姐處罰你吧。”坐在駕駛座上的人嗤笑一聲,冷冷的出聲道。
“不是,南宮寒出現了?”男人急忙出聲解釋道:“我不知道南宮寒會突然出手相助,要是直接撞上去。他死了,小姐也會要了我們的命。”
一句話,將前麵的人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來。
麵包車裏的氣氛一時間凝固起來,安靜又詭異。
許久之後,前麵的人才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小姐,失敗了。”
“嗯,知道了。”
豪華設計的總統套房裏,一身水紅色睡衣,披肩卷發的女人優雅的掛了電話,臉色一沉,狠狠地將手裏的手機摔在歐洲進口羊毛地毯上,發出悶沉的聲響。
“蕭楚楚,你的命可真夠硬啊,這樣都不死?”她精致的五官有些扭曲,眼裏陰狠毒辣的目光快要吞噬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