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蕭洛洛忽然抬起自己的小臉看著蕭楚楚喊道:“我希望誰沒事?”
“什麼?”被蕭洛洛這一問,蕭楚楚有些懵了。
蕭洛洛嘟著自己的腮幫子,將自己的小屁股往蕭楚楚的身邊挪動了一下,認真的問道:“我說,你希望墨叔叔沒事還是南宮叔叔沒事?”
蕭楚楚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知道。”
她根本就不想提到南宮寒的名字,光是想一想,都有種讓人窒息的痛處,不屬於的東西,若是強求的話,必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比如……她。
蕭洛洛乖乖的閉上自己的嘴巴,不再說話,目光落到蕭楚楚那無意識放在肚子上的手,心裏的恨意愈加的濃鬱。
南宮寒和墨赫沅接受了筆錄,相對於墨赫沅的喋喋不休,南宮寒顯得十分的安靜,隻是點頭或者是言言辭簡短的回答。
“先生,你叫什麼的名字?”警察再一次出聲質問道,顯然耐心已經用到了極致。
坐在椅子上,雙手十指相扣的,習慣性的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抬起自己的眼簾出聲說道:“我先打一個電話。”
警察一愣,隨即點頭:“可以,這裏有座機。”
南宮寒頷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旁邊,拿起座機的話柄,另隻手熟練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吳局,我是南宮寒,我現在白岩路的審訊室裏,這裏發生了一些誤會,你能不能……”南宮寒異常冷靜的說道。
坐在一旁的警察當聽見南宮寒名字的時候,心裏一顫,身上瞬間像是被人潑了冷水一般,他就說怎麼看著這個男人那麼熟悉,原來是南宮寒!
就在警察的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南宮寒將電話遞到他的手裏,示意他接聽電話。
那警察手心發冷的伸出自己的手接過電話,立馬嚴肅的回答:“是的吳局,我馬上就放人。”
說著,他恭敬的將電話放回去,從椅子上站起來,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寒少,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沒事。”南宮寒冷淡的說道,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詢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我公司還有一點事情。”
警察滿臉堆笑的點頭,伸出自己的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請。”
南宮寒滿意的點頭,轉身走了出去,一出去,他的目光就四處尋找蕭楚楚的,從樓梯上走下去,看見南宮寒坐在下麵的椅子上,南宮寒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去。
他腳步匆匆的走到蕭楚楚的麵前,眼裏閃耀著奪目的光芒,激動的出聲喊道:“楚楚。”
在那一刻,他站在她的麵前,就那麼看著她,竟然有種手腳無措的感覺,心裏的喜悅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相對於南宮寒的激動,蕭楚楚就顯得異常的冷靜,目光淡淡的看著南宮寒,不語。
因為她從來沒有假設過自己再次遇到南宮寒要說些什麼,她再次回國,接手世達公司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的見麵是不可避免的,隻是見到的時候她忽然之間對這個男人恨不起來,若不是她一心陷進去,也不會那麼難過,走的亦可以那麼瀟灑。
“楚楚。”見蕭楚楚不說話,南宮寒的眼底染上了悲傷,喉嚨灼燒一般的難受:“楚楚,你不和韓美菱結婚了,我隻娶你一個人,我向你保證。”
蕭楚楚靜靜的看著他。
見蕭楚楚還是不說話,南宮寒有些著急,伸出自己的結實有力的手臂捏住她纖細的胳膊,哽咽的出聲喊道:“楚楚,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那天不該叫你離開,我……”
“壞蛋,你放開我的媽咪。”蕭洛洛見南宮寒拉著蕭楚楚不放手,將含在嘴裏的棒棒糖往地上一扔,大聲的吼道。小拳頭盡數落到南宮寒的身上。
就蕭洛洛那點力道,連給南宮寒鬆鬆筋骨都算不上,南宮寒不予理會,希翼、懊惱、悔意的目光,一瞬不已的看著蕭楚楚,生怕自己一放手,這個女人就從他的麵前消失不見。
蕭楚楚極少看見南宮寒露出這樣複雜的眼神,她也不想去解讀,她怕在和他說話,自己會窒息,她選擇伸出纖細的手指將他的手掌掰開,目光錯落開,拉著蕭洛洛朝南宮寒的身後走去。
因為墨赫沅已經從上麵走了下來。
“墨叔叔。”蕭洛洛激動的出聲喊道。
這一聲親昵的墨叔叔,就像是一個錘子狠狠的敲打在南宮寒的心口上,悶沉的疼痛,張合了一下自己有些幹裂的嘴唇。
蕭楚楚走到墨赫沅的麵前,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眼,除了臉上的淤青之外,也沒有什麼,這才鬆了口氣:“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