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他想將這個最大的威脅處理掉,偏偏他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他不能撼動分毫。
“好.”不出意料的,在墨赫沅說是關於楚楚的事情之後,南宮寒想了一就答應下來,他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麼和自己談的。
“請。”墨赫沅紳士的伸出自己的手優雅得體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南宮寒點頭,率先邁開自己的腳步朝外麵走去。
兩人來到醫院後麵的人工湖旁邊,南宮寒開門見山的詢問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還要回去看洛洛醒了沒有。”
麵對南宮寒散漫可以製造出來的慵懶。墨赫沅都不曾看在眼裏,右手手指斯條慢理的整理著襯衣的袖子,抬起自己的頭看著漣漪不斷的水麵:“昨天碼頭的事情。”
“碼頭上?”南宮寒的心裏一動,猛然扭頭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眸色微沉:“你想說什麼?”
“其實楚楚的身份是國際A級14區.頭號特工,而我一直都是她的直係上司,昨天碼頭上,她帶著手下的人去碼頭提貨,卻沒有想到我們的人被人收買了。”墨赫沅對上南宮寒的目光,繼續說道:“而你叫人打的那人就是叛徒。”
南宮寒渾身的肌肉緊繃,暗自握緊自己的拳頭,他曾經懷疑過蕭楚楚的身份,以為她是故意靠近自己竊取商業機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真實身份竟然是特工。
用了三秒鍾的時間,南宮寒才消化這個事實,擰緊自己的眉頭:“蕭楚楚也是你們安排在我身邊的?”一想到這種可能,南宮寒的心裏就像是掉進冰窖一般的難受,不能自拔,心口疼的厲害。
“不是。”墨赫沅忽然將自己的視線從南宮寒的臉頰上收回來,異常果決的說道:“她遇到你是一個意外,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要是可以我不希望她的和你有一絲的牽連。”偏偏,事與願違,楚楚和南宮寒竟然還有一個兒子,每時每刻都提醒著他。
作為一個男人,南宮寒明顯的感覺到墨赫沅身上散發出來敵意,心裏一驚,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那……她既然是特工,為什麼還要留在我的身邊?”要是蕭楚楚真的那麼厲害,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威脅看在眼裏?
墨赫沅忽然回頭看著南宮寒說道:“你搶走了她的手表,那是她和我們唯一的聯係工具。你讓她帶著孩子怎麼逃離你的視線?南宮先生,這些事情你要是不提起,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他怎麼知道那塊手表是他們的聯係工具?再說了他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啊?難怪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將手表還給她,還編出一大堆的理由騙他。
墨赫沅將自己的整理袖子的手收回來,麵色嚴肅的說道:“我找你是想跟你說,因為你昨天的好心相助,現在暗地的那些人已經以為你和我是一起的,所以來問問你的意見。”
“楚楚知道嗎?”南宮寒十分冷靜的出聲詢問道,目光一瞬不移的看著墨赫沅的眼睛。
“知道。”墨赫沅回答。
一時間,南宮寒的心情變得有些複雜,難道是楚楚讓墨赫沅來和自己談的?
“我昨天跟她說了這件事,被她一口給拒絕了,她說不需要你的攙和。”墨赫沅解釋道,絲毫沒有隱瞞意思,一個聰明人麵對南宮寒這樣的人從來都不需要愚昧的隱瞞說話。
南宮寒暗沉的眸色忽然一亮,好看的嘴唇動了一下:“為什麼?”
他剛才還在猶豫,這要是蕭楚楚那個女人精心設計的局,他也就跳下去了,因為他真的無法看見那個女人從自己的世界消失,那樣的陌生會讓他更加的難受。
“其實,這也算是蕭楚楚從最後一次任務,完成之後就能擺脫我們,去過她想要的自由生活。”墨赫沅繼續說道:“我跟她說要是有你的幫助,她會輕鬆很多,可是都被她拒絕了。”
墨赫沅知道南宮寒在想什麼,但是他絕對不會跟南宮寒提關於洛洛,關於她孩子沒有了的事情,那是他們答應楚楚的事情。
若不是事情緊迫,裏麵的關係盤根複雜,他現在很想一槍將南宮寒的腦袋爆開花。一個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保護,他算什麼男人。
南宮寒奇怪的看著,實在猜測不出這位首長大人身上的戾氣從何而起,他好像沒有得罪特他?
許久,南宮寒看不透墨赫沅的想法,站直自己的身板詢問道:“需要我做什麼?”隻要是楚楚想要的,他竭盡全力也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