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收回自己視線,整理著手裏的資料,忽然想到了什麼,薄唇微啟,出聲說道:“韓老已經被刑事拘留了,你想辦法阻住消失傳過來,不要讓韓美菱知道。”
“你想什麼?”邱雲鶴一聽到南宮寒的話,聲音立馬就提高了幾個分貝,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麼大的事情,你讓我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開什麼玩笑,歐洲最大財閥大股東挪用公款。這可是各大媒體爭先報道的事情,他就算又通天的本領也無濟於事好的嗎?
南宮寒深沉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骨節分明的手指扣在文件紙張上,半響之後蹙眉:“好,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吧。”
要是讓韓美菱知道自己的爹地被拘留,還不得鬧翻天?若不是看在小時候的關係上,他也不想去管她的事情。一點都不想。
“我說,南宮寒,你該不會是想腳踩兩隻船吧?一邊追著蕭楚楚,另一邊讓韓美菱備胎?”邱雲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呼出聲質問道。
南宮寒高大的身子一僵,棱角分明的臉上被壓力的怒火所迷茫,以毫無預兆的動作,將手裏的文件猛然讓邱雲鶴的生身上砸去,文件瞬間飛散,到處都是。
“你幹嘛?”被砸了的邱雲鶴從沙發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滿的質問道,他……他不就是說隨口開了一句玩笑嗎?至於發那麼大的火氣嗎?
“我隻有楚楚。”南宮寒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話語就像是冰珠子一個一個的滾出來。
邱雲鶴訕訕的動了一下嘴唇,明智的選擇不惹怒這座火山:“開玩笑,開玩笑的,你不要那麼當真嘛,再說了,你是誰啊?區區一個蕭楚楚你肯定能手到擒拿不是。”艾瑪,這死火山一爆發,好恐怖。
他的目光在三的在南宮寒的俊美的臉上看了好幾次,確定不會再生氣,心裏暗自鬆了口氣。全身緊繃的坐回沙發。
“寒,蕭楚楚,你好像沒有希望了。”
南宮寒剛才放過他一馬,就聽見邱雲鶴的聲音,臉色瞬間黑成下來,扭頭,犀利狠厲的光芒落到邱雲鶴的身上,還敢說。
“不……不是啊。”邱雲鶴被南宮寒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慌,連忙伸手指著電視上:“你自己看。”
什麼?南宮寒狐疑的目光在邱雲鶴的臉上掃了一眼,隨著邱雲鶴看著的方向看過去,之間偌大的銀屏上新聞正在播放的新聞,整個人像是被人用鋼針定住了一般,眼珠子突出來。
自己本來以為去上班的女人竟然穿著一身雪白刺眼的婚紗和笑顏如花的出現在電視新聞上。
那個男人不是諾克嗎?
蕭楚楚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南宮寒緊繃的身子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喉嚨幹澀異常,雙拳握緊,目光死死的盯著屏幕,就像是要將那電視瞪出一個洞一般。
“寒,你沒事吧?”邱雲鶴見南宮寒半響不說話,有些擔憂的出聲問道,身子不斷地朝後麵挪動,害怕這個男人一發火,殃及池魚。
“蕭楚楚.”南宮寒從自己的牙縫裏擠出她的名字,冰霜感十足,她竟然神不住鬼不記得跑去和老男人結婚,之前竟然沒有絲毫的端疑。
滿得他好苦!
他為了她放下高傲。都下廚了,每天就差二十四小時守候在她的身邊,她不為之所動就算了,現在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和別人結婚。
是不是他不在電視上看到新聞,那個狠心絕情的女人自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告訴他?
一股濃鬱的怒火從南宮寒的心底蔓延出,恰似要將他整個人燃燒了一般。
“寒,你先冷靜一下,或許隻是巧合,長得一樣而已。”邱雲鶴出聲勸解道,這事是不是也發生的太突然了一點,按照他對南宮寒的了解,那還不得端了婚禮?
咕咚,這下熱鬧了。邱雲鶴咽了咽自己的唾沫,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
南宮寒十分冷靜走到電視麵前,看著銀屏上笑得燦爛的蕭楚楚。二話沒說,抬起自己的腳往電視上就是一腳。
“砰砰。”
“滋滋滋。”
一陣激烈的碰撞聲伴隨著但是砸壞之後發出的滋滋聲,劇烈的響聲之後,客廳裏安靜極了,邱雲鶴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手心裏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這是造那樣啊?造哪樣?
南宮寒看著砸得七零八落的電視,沒有絲毫的解氣,眼裏的戾氣好像愈發的嚴重起來,猛然轉身走到一旁拿起還在充電的手裏,立馬撥通了白宇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