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聞言,忍不住一愣,劍眉緊蹙,看著蕭楚楚詢問道:“什麼意思?”
蕭楚楚聳聳肩,不再看著南宮寒,而是獨自出聲說道:“字麵上的意思。”
雖然說南宮寒表麵上是向著自己的,但是就憑韓美菱那股子的鬧騰勁,南宮寒都沒有將她攆走,足以看出他很護短。
“蕭楚楚.”南宮寒出聲叫著她的名字,因為他從她的臉上,聲音裏看到了,感到了疏遠的氣息,讓他無法冷靜下來:“你說清楚。”
蕭楚楚眸光微動,從椅子上站起來,抬起自己尖瘦的下顎,看著眼前的男人:“你這是在質問我?還是挑釁?”
一時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明顯的硝煙味彌漫在半空中。四目對視,蕭楚楚率先移開自己的視線朝廚房走去。
南宮寒眉頭狠狠的皺起,大步流星的追上去。將一腳跨進去的蕭楚楚抵在牆上,他低下自己的頭,深邃的眸色凝視在蕭楚楚絕美的臉頰上,灼熱的呼吸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噴灑在她的身上。
她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很不喜歡那味道,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索性開口道:“讓開。”
南宮寒暗自握緊拳頭,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撕了,是自己對她太好了,以至於她那麼肆無忌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線自己?
努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深邃的目光恨不得在蕭楚楚的身上叮出一個洞來,呼吸變得沉重。
蕭楚楚的清楚的感覺到南宮寒的變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警惕起來,做好了隨時和南宮寒大打一架的準備。
“你生氣了?”南宮寒冷不防的出聲問道,深不見底的眼眸有了一絲波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蕭楚楚一怔,僵硬的神色在她的臉上一閃即逝,裂開嘴唇,露出一抹算是笑意的的弧度,對上南宮寒的眼睛:“你想多了,我沒有必要生氣。”
“剛才我不是有意那麼說的,楚楚,我……”南宮寒急於解釋剛才的事情,聲音不由有些急促。
見蕭楚楚不放開自己的,蕭楚楚忍不住身後在南宮寒結實有力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和他保持距離,目光異常冷清的看著他說道:“有的時候解釋就是掩飾。”
說完轉身就走,心裏想著,拿一瓶舒化奶,剛才的三明治有些幹。
解釋就是掩飾?什麼邏輯?南宮寒看著蕭楚楚纖細的背影,眉頭緊蹙,心裏就納悶了,他要是不解釋,她不得誤會自己?
“女人,我隻是告訴你,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多想。”南宮寒急忙解釋道。浩瀚漆黑的眸子精光湧動,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握成拳頭
蕭楚楚將吸管拔出來,吸了一口,從南宮寒的身邊擦肩而過,眼角的餘光在他港印度臉上瞄了一眼:“你有事嗎?找我?”
廢話,不找她找誰?南宮寒抿緊自己的好看的嘴唇,邁開自己的腳步跟隨在蕭楚楚的身後,厚重臉皮,放軟來自己的聲音喊道:“楚楚。”
“有事說,沒事走,要是待會兒我老公看見你在這裏,我不好解釋。”蕭楚楚語氣輕輕的說道,絲毫不掩飾的下逐客令。
南宮寒恨得牙癢癢,犀利如冰刀的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深航,可以壓抑的聲音從薄唇裏溢出來:“楚楚,你就那麼不待見我?”
這話一說出來,他就後悔了,懊惱的伸出寬大的手掌,撐在自己飽滿的額頭上。
“是啊。”蕭楚楚不負所望,直白的出聲說道,連眼睫毛都不帶眨一下的。
“蕭楚楚.你不要太過……”
“媽咪。”南宮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洛洛清脆的聲音打斷,拿著無線座機走到蕭楚楚的麵前,遞給她:“媽咪,有人找你。”
蕭楚楚身手結果電話:“你好,我是蕭楚楚。”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南宮寒就看見蕭楚楚絕美臉上的表情變了,心裏暗道: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好的,嗯,我待會兒就過去,OK,你準備就好。”
掛了電話,南宮寒十分好奇的出聲問道:“楚楚。怎麼了?”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嗎?表情很奇怪啊。
蕭楚楚將無線話筒放在桌麵上,將麵前的盤子和舒化奶整理了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扭頭看著一臉好奇的目光的南宮寒:“剛才律師給我打電話說,今天是開庭的日子,我想你應該很期待結果,要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