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布料被撕開,初秋的溫度開始轉涼,一股子的涼意灌進去,蕭楚楚不經打了一個寒顫,瞪大了眼睛看著南宮寒,一口黑血差點吐出來:“南宮寒,你……”
憋紅了一張臉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惱羞成怒的扭動自己的身子,想要擺脫這樣尷尬的處境。
本來火焰飽滿雙眼的南宮寒,被蕭楚楚無意的扭動,弄得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烈火烤了一般,渾身的肌肉緊繃,深邃的眼眸恨不得將蕭楚楚吞噬了才甘心。
蕭楚楚明顯的感覺到某隻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狼性氣息,艱難的咽了咽幹澀的唾沫,心裏沒來由的一慌,她真懷疑是這個男人的腦袋結構出了問題,每次一生氣,就……咳咳!
她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了一圈,刻意的放軟了聲音說道:“那個,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南宮寒眸色微動,抬起自己的頭看了蕭楚楚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笑意:“我不動手也不動腳。”
“嗯?”蕭楚楚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就覺著自己的身子突然被壓了個解釋,呼吸也開始變得低沉起來,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抵在南宮寒的肩膀上,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
“別動。”南宮寒被蕭楚楚挑撥的有些控製不住,臉色微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光潔脆弱的肌膚上,張嘴吻上她細嫩的脖子。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來得直接,兩隻寬大灼熱的手掌摟著她纖細水蛇一般的腰肢,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器。這個女人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他嫉妒靠近她身邊的每異性,他恨不得殺了那個和她結婚的男人,他想將她一輩子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想法,快要將他的理智吞噬,如海嘯一般,在看不見她的時候將他整個人卷席。
如果說,愛一個人到了極端,他想毀了她。
被壓在床上的蕭楚楚,她掙紮不得,呼吸不得,逃脫不得,隻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掠奪,她忽然之間不想反抗了,今天的情緒不對。
他怎麼了?蕭楚楚猜不透。
他身上的那股子涼意,叫人不能呼吸,甚至……她有些心疼,很奇怪感覺。
南宮寒的吻沿著她洗白的脖子一路往上,親吻著她的下顎,臉頰,嘴唇。狂狷霸道。
他的吻很重,拉扯著她的肌膚有些痛楚,蕭楚楚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猶豫了一下伸出自己的纖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向上拱起,迎合上他的吻。
對於蕭楚楚突然的主動,南宮寒有些措手不及,眼底驚愕的神色很快被喜悅的所取代,勾起她的身子,眼裏狼性的目光更加的深邃,送上來的美食,他那有不吃的道理。
就在南宮寒得瑟的瞬間,忽然覺一陣天旋地轉,南宮寒回神,發型蕭楚楚壓在自己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南宮寒腦袋裏一陣空白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好看的臉蛋上,好一會兒之後才回神,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楚楚,沒有想到你喜歡這樣的體位。”
“哼。”蕭楚楚高傲的從嘴裏發出一個聲音,沒有回答南宮寒的話,伸出自己的手開始解開男人襯衣的扣子。
南宮寒心跳如雷,一雙深邃的眸子愈加的暗沉幽暗,看著匍匐在自己的身上的女人,按捺住就知道激動地情緒,強忍著灼燒的溫度席卷全身,任由她和自己的那幾顆扣子戰鬥。
一顆,一顆一……
南宮寒看在眼裏,急在心上,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沙啞低沉的出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
蕭楚楚聞言,抬起自己的眼簾,在她的身上看了一眼,頗有不滿的意思,用力一拉,硬生生的將南宮寒身上意大利手工定製的襯衣拉開一道口子。
“撕。”
布料撕破的聲音在偌大安靜的臥室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南宮寒眼眶裏的瞳孔一凸,嘴唇微微張開,他……這畫風有點不對勁啊。
腦袋卡機將近半分鍾寒少才回過神,這舉動和自己之情的行為如出一轍,臉色微變,這個女人是在報複在嗎?
顯然,他的猜測是是對的。
蕭楚楚埋頭張嘴在南宮寒的肩膀上隔著單薄的布料,狠狠地咬下去。
很疼,疼得南宮寒倒吸了口涼氣,但是他抿緊自己的嘴唇,什麼話都沒有說。
蕭楚楚下口很重,嘴裏嚐到血腥味,她還沒有鬆口,不是不想鬆開,而是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麻醉劑一陣一陣的,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