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皺著眉頭,齜牙咧嘴的垂下自己的眸子,看著壓在自己的胸口上的女人。
心裏暗道:平時沒覺得她很凶猛啊?怎麼今日?難不成是惦記上自己的美貌不成?
如此一樣,他那顆心髒又激動的跳躍起來,目光灼熱的看著懷裏女人亞麻色的頭發。
忽然。
南宮寒豎起自己的耳朵一聽,這次是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她呼吸均勻,的確已經——睡著了。
“楚楚。”南宮寒伸出自己寬大的手掌在蕭楚楚的臉頰上拍了拍。試圖叫醒這個點燃他滿腔邪火的女人。
叫了半響,不見她有任何的動作,南宮寒吃力的地上坐起來,腰疼嘚厲害,他遲早有點被這小妖精給害死。
南宮寒看著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甘甜的女人,目光再向下,看著褲子某處的凸起,他就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搖醒。
夜色深沉,地上有些微涼,南宮寒又怕凍著蕭楚楚,臉部表情癱瘓一般的看著蕭楚楚,結實有力的胳膊反手撐著地麵上,用力站起來,將懷裏的女人打橫抱起來朝樓上臥室走去。
來到臥室門口,南宮寒一腳將臥室的門踢開,抱著人進去,反腳關上,走到偌大的床邊上,將人放在床上,將蠶絲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卻不曾料到,他的脖子忽然一沉,低頭一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的兩隻藕臂已經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嘟噥著嘴唇,喃喃自語。
南宮寒聽得不清楚,遂彎下腰,將自己的耳朵湊到蕭楚楚的嘴邊。
“不要走。”
南宮寒高大的身子一僵,想到之前蕭楚楚的醉言醉語,心裏一陣心疼:“好,我不走。”南宮寒的脖子被蕭楚楚拽著、有些不方便的脫掉腳上的鞋子脫下,在蕭楚楚的身旁躺下。
靜靜的看著她恬靜的麵孔,他空蕩蕩的心,忽然之間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樣,異常的滿足。
蕭楚楚.
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你全身的戒備,乖乖的呆在我的耳邊,哪裏也不去?
想到蕭楚楚的種種,南宮寒重重的歎了口氣。
蕭楚楚的腦袋自南宮寒的懷裏拱了拱,像是找一個舒服的位置好好的休息,可是怎麼也不滿意,周澤眉頭不安的扭動。
這一動南宮寒整個人都不好了,好不容易將之前蕭楚楚給挑撥起來的邪火強行壓製下去,現在成功的被她再次挑起。
南宮寒差一點被自己氣促灼熱的呼吸給嗆到,看著懷裏女人白淨的臉龐,誘人的紅唇,他要是能忍得了,他就是聖人。
“這是你勾引我的。”南宮寒身子一動,壓在蕭楚楚的纖細的身子上,一直手臂從蕭楚楚的脖子上穿插過去扣著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下去。
“唔唔……”睡夢中的蕭楚楚,不舒服的扭動自己的身子,纖細的手指拍打著壓在自己的身上的重物。
落到南宮寒的眼裏,這哪裏是拒絕,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勾引。
小腹燃起的火苗,再也壓製不住,一把將蕭楚楚身上的裙子扒掉,急迫的和蕭楚楚合二為一。
蕭楚楚的身子不舒服動了動,纖細的腰肢向上拱起,南宮寒的眼眸瞬間漆黑如墨,霸道的吻上她嬌美的嘴唇。
橘色的燈光頑皮的跳躍在他們的身上,身影重疊,極盡緋色。
第二天竟然是個豔陽天。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十分的刺眼。
蕭楚楚不舒服的睜開眼睛,一道精湛的光芒刷的一下刺進她的眼裏,連忙伸出手擋在自己的眼前,好一會兒之後才回神。
她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嗯?怎麼硬邦邦的?
蕭楚楚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刹那之間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身畔的男人。
好吧,這不是重點是她的怎麼摟著他的腰?
麻溜縮回!
她的腿,怎麼搭在他的身上?
麻溜收回。
他身上怎麼那麼多紅印?
這……天,這是怎麼回事?
蕭楚楚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腦子幾乎是要亂成一鍋粥,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下班之後和南宮寒一起過生日,一起吃飯,喝了拉菲……
醉了?
她還抱著南宮寒不撒手?脫他的衣服?再後來……她忘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她明明已經計劃好了,以後要和南宮寒保持距離,有多遠躲多遠,看眼下的情況,怎麼越來越亂?
蕭楚楚斜眼,小心翼翼的在南宮寒的身上瞄了一眼。他應該還沒有醒,那她現在趁早溜走算了。